看来主子这辈子,是真的栽在那个叫宋锦的‘女’人手里了。
叹息一声,沉香悄悄的合上‘门’,尽忠职守的守在‘门’口,屋内的喘息声更剧烈了,伴着夜风的呜咽静静流淌,可以想象在他的梦里,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让他有多欣喜‘激’动,听那声音里无边的亢奋喜悦,听着听着,沉香‘腿’有些软,险些站不住。
“小、小锦……。”
这都半个多小时了,主子您的持久力真够不错的……
可惜啊,梦里有多真实兴奋,梦醒后,就有多失落悲伤……
而被他们念叨的宋锦,正和齐歌手牵手在小区里溜达着,这小区每年‘交’那么多物业费也不亏,看这小区的绿化和整洁程度,每一片叶子都翠绿干净,脚下的每一块砖都整洁明亮,住的都是高素质人群,所以小区环境幽静的很,跟逛御‘’园似的,呃……宋锦在古代时作为命‘妇’是陪娘娘们逛过御‘’园的,以她挑剔的眼光来说,这小区的环境真的是很不错的。
宋锦走了一会儿就累了,拉着齐歌走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亭子中间有圆桌和圆凳,供行人休息,宋锦坐下来‘揉’捏着小‘腿’,只觉得酸涩难当,还有些浮肿,看来这都是怀孕的后遗症。
突然她的小‘腿’被人抬起来,宋锦仰头看去,就看到齐歌把她的小‘腿’架在她的大‘腿’上,将裙子掀到膝盖上,修长带着厚茧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宋锦的小‘腿’肚。
他的手很大很宽,掌心生着厚厚的粗茧,可见他这双手都吃过什么样的苦,他的力道均匀适中,厚茧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有些微刺痛麻痒的感觉,丝丝融融钻入骨血里去,很神奇,她小‘腿’里的酸涩很快就消失了,还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
“好点了吗?”他轻声问道。
宋锦点点头,见他低着头看不到又立马道:“不酸也不疼了。”
“那就好,”他笑了笑,动作很轻柔的放下她这条‘腿’,然后把她另一条‘腿’抬到他的大‘腿’上,缓缓‘揉’捏着。
他垂着眼睑,神态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浓黑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排暗影,令他俊美的容颜看起来格外的魅力非凡。
宋锦歪着头凑近他的脸,嬉笑道:“没想到运筹帷幄的齐大首长还会按摩这等费心力的事儿呢?”
齐歌抬头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含的无限宠溺让宋锦一颗心熨帖温暖,忍不住更想要靠近他,她凑过去把脸枕在他肩膀上,夜风里送来他温柔的低语。
“我刚入部队的时候每天都要负重跑十公里,每天晚上都是和战友相互搀扶着回宿舍,半夜的时候‘腿’还总会‘抽’筋,当时有一个战友出身中医世家,他就教我们一套按摩的手法,每天晚上按摩一遍,久而久之就不会再痛了。”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着过往的那些辛酸,宋锦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紧紧的抱着他。
“你为什么想要参军,那么苦的条件,十二岁的你怎么受得了?”参军条件有多苦,规矩有多严苛她光想想就知道了,他那时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小的少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齐歌喟叹一声,把按摩好的‘腿’放下,把她整个人抱坐在他身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背,目光望向亭外的夜‘色’。
宋锦感受到他身上深深的寂寥,把自己更紧的贴近他,把自己身上的温暖过渡给他。
“父母死后我借住在外公家,但那个家里我一秒钟都不想呆下去,他们没一个人是真心欢迎我,包括对我最好的外公,他只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可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恨他……。”齐歌双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头,目光因回忆往事而愈加深邃漆黑。
宋锦柔软的小手包裹住他的手,小指一寸寸掰开他紧攥的手指,十指相扣。
“我早就计划着逃离那个家,我曾经想过背上父亲的画包,去他和母亲最想去的地方,我想延续父亲的梦想,当一个流‘浪’画家,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就在那一年,出了新的招兵条款,未满十八岁也可参军,然后我就偷偷跑去参了军,等外公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取得了优秀标兵的称号。”
“当兵确实很苦很累,但我的心却很踏实,每一天都过的充实而有意义,守护人民,守卫国土,每一天,我的这里都是滚烫而炽热的。”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亭子壁角一线幽幽的灯光照‘射’下来,那双眸子黑亮‘逼’人,跳跃着热烈而滚烫的火苗。
宋锦幽幽的叹息一声,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
这个男人半生孤苦,困苦的生活却没有萎靡他的心志,反而把他锻造成正直而坚毅、有责任有担当的好男人。
她何其有幸能遇上他,被他宠,被他爱,是老天看她上辈子过的太苦,所以这辈子补偿她吗?
两人互相靠近,互相温暖,彼此都是对方的补偿救赎。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陪着你。”她喃喃道,趴在他怀里渐渐睡着了。
齐歌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拍了拍她的背,微笑着把她揽腰抱起来,动作轻柔的像是怕惊醒了睡梦中的人儿,她的头还歪靠在他的颈侧,圈着他脖子的两只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