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亦的内衣换下,套上外套,白大褂,“你能把你那八卦的眼神收起来吗?”
“好的,还请司徒医生自己招供吧,你不会和人翻云覆雨之后竟连内衣都穿错吧?”叶衍拉过她的身子,翻了翻脖颈,全身上下都搜刮了个遍,没有任何的痕迹,还真是小心谨慎呢。
“最近你家夫人不在家,你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吗?”提起郝芷萱,叶衍自动地将狼爪从司徒钥身上松开了,话说司徒钥刚从新加坡转入三医院的时候,叶衍下了好大的主意想将其发展成为jq对象,奈何完美计划还未开始起草就被郝芷萱扼杀在了懵懂的意识中,于是提起郝芷萱,叶衍双手举着,摊在那儿。
却说那一年,第一次见面就穿错内衣对于司徒钥和凌以亦来说,都不是那人生中最惨痛的耻辱,两人没有联系方式,没有任何的信息,直到翌日深夜,凌以亦又在那社交网上找到司徒钥的id,说了内衣门一事,那边的头像一直都是灰着的,直到司徒钥上线,接近20条留言信息差点将她的电脑闪黑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你自己的衣服都不认识吗?”
“你怎么能穿错了?现在怎么办?你啥时候把我的内衣还我?”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从你家出来的时候脚都崴了,你们小区外的坑为什么不找人填上?”
“..........”
望着一条一条蹦跶出来的信息,司徒钥很难和昨晚那稍显紧张害羞的小警察联系在一起。
“我的内衣呢?”司徒钥只回了一句。
“在我身上。”
司徒钥只觉着自己刚含在嘴里的冰激凌开始泛苦。
...........
“凌以亦,下车,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她从梦中惊醒,身旁的司徒钥唤着她,原来不过是一场梦,她竟是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她那样敏锐一个人,竟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却又不是梦,她和司徒钥真的是那样认识的,一场荒诞的流产的419游戏,一场内衣门的交错,她回过头望了望将她唤醒的人,突然想什么都不顾的将她揽进怀里,她有些想念她身上的味道了,以上,皆是臆想,而实际行动是,她不再看司徒钥一眼,推开车门,付了钱,两人施施然进入梅雨堂小区。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明明以为自己潇洒不羁,淡定自若,她是谁啊,她是六区最年轻的女警探,她聪明睿智,冷酷无情,她凌以亦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和司徒钥分过手么?分手谁不会啊?又不是第一次,你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你问她分过手没,她要回答你没有,你就抽丫一个大嘴巴子,叫你丫得装b,凌以亦打了无数个喷嚏,那种自恋得无以复加的吹捧,估计局里那群兔崽子在暗地里骂她吧,她紧了紧自己的衣领,跟在司徒钥后面,还专心看了看地上,小区门前那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上了,哎哟,还真是时过境迁啊,凌以亦不无忧伤地想。
其实司徒钥是个好女人,无论是爱,还是性,爱吧,就不提了,性吧,更不提了,提这,太伤感情,凌以亦胡思乱想着,没过多久,已进了司徒钥的家门,且房门嘭得一声关注,把她的思绪给震了回来。
司徒钥是一个有着稍微洁癖的女人,自从三年前那一次的会晤在她眼前出现的混乱局面之后,凌以亦很少再见到司徒钥的家里还能混乱不堪,这和她凌以亦不一样,她的家啊,算了,不提也罢。
“你之前接到过同类似的恐吓吗?”与其谈那些忧伤的过往还不如谈案子能让凌以亦的心不那么乱。
“你不是说口供已经录完了吗?”司徒钥往厨房里煮茶。
凌以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找寻那个被她摔坏的烟灰缸,居然还在同一个位置,只是那个裂痕太过于触目惊心,关于两人的这几年,用三天三夜的时间来说也说不完,凌以亦将打火机放在手里打着转,硬是将烟瘾给逼了回去,到底是什么人竟用那么恶心的东西来恐吓司徒钥呢?只是为了吓她?还是会有下一步?她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司徒钥这个人,为人虽然强势了些,腹黑了些,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山里的茶,你应该会喜欢。”司徒钥坐在她对面,望着那眉头紧缩在一起,嘴唇紧抿着的女人。
“谢谢”两人客套地像刚认识的人。
“这一年,你还好吧?”
凌以亦戳了一口茶,太烫了,她忍着,没吐出来,料想司徒钥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她故意来她所在的局里报案,故意让她来保护她,故意煮这样烫的茶,故意问她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不让那个女人看出一丝的破绽。
“你好像瘦些了。”
“瘦了会美些。”凌以亦轻轻瞄了司徒钥一眼,她瘦得更多,下巴愈发得尖,手腕愈发得细,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凌以亦果断地打断了她,“我们还是谈谈这个案子吧。”
司徒钥叹了口气,没再继续。
有些事过去了就真的一去不回头了吧,有人过了却再也找不回来了,不过是一个转身,却已是百年身,这个冬天太冷了,春天还遥遥无期,她这是犯了哪门子的春心荡漾呢?
尽管凌以亦一门心思想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来避免两人尴尬地同处一室,而这一室甚至还残留着那么多两人曾经在一起的证据在一起。
脚上有东西在舔她,她低下头去,一只乌龟爬呀爬,小白竟是长这么大了,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