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菡听到这话蹙起了眉,说到这里,她也想起了今天下午自己望向那深邃的双眸时,一瞬间有种熟悉的感觉,现在想来,薄婧确实跟刚进瑞银的苏苑很像。
她直觉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家世背景大概非常相似,因此才会眼底都是些傲气,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只是苏苑时常是笑着的,比起薄婧来,让人感觉稍微舒服一些。
阮慕一直看着她面上的细微神情,虽然表现得并不明显,但她却稍微能感到那其中的一点不适。
其实说到底,景菡回国那三年发生过的事,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她跟苏苑交往的事景菡知道,阮慕也知道景菡在回国那三年是怎么度过的。
但知道归知道,景菡也明确跟她说过:“我不想知道你过去交往过多少人,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不是有必要请不要说给我听。”话虽这么说,但阮慕始终觉得自己应当同她说清楚,即使景菡看上去明显有些不舒服。
“你大概也察觉到薄婧家境不错了吧,”阮慕笑着拿起酒杯,一直看着景菡,“但事实上,虽然苏苑和薄婧都是富二代,其实薄婧的家境比苏苑还要好,你知道么,意大利一个网站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