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寒着一张比前一阵天气更为阴沉的脸,但事已至此再无拖延的借口。旬旬了然地着手收拾行李,其中一件衣服被他压在了腿下边,她示意他挪挪腿行个方便,哪知他竟无名火起,冒出一句:“让什么让,没见我腿上有伤?quot;旬旬只得提醒他伤的是另一条腿,见他还是满脸的不情愿,便说道:“老躺在床上不累吗?难道你真打算一辈子不下山?”
池澄鼻音重重地说道:“下山有什么好,你就那么急不可待地回去过小市民生活?”
旬旬也没生气,手下不停,“小市民怎么样?我只知道留在山上我们什么都干不了。如果不是有滚哥滚嫂,根本没法生存下去。他们人再好,我们也不能一直给别人添麻烦。”
她用力抽出他腿下压着的衣服,他哼了一声也没再抬杠,闷闷地坐了起来。
得知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