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旬旬确认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她长期以来的愿望。
池澄愣了几秒后顿时炸了:“我操你大爷!”
“我大爷早死了,你要是找他的话,我先给你松松筋骨。”
假如曾毓知道三年之后旬旬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她报了一箭之仇,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他妈……我操,你还打!”
池澄的脸再度偏向另一边,暴怒地想要还以颜色,刚一动就痛得他汗与泪俱下,气得差点儿没昏过去。
旬旬说:“你再敢吐一个脏字,我就再给你一巴掌。你不是最恨别人打脸吗,我倒觉得你缺的就是这个!”
“我……”
这一次在旬旬的手落下之前,池澄明智地将下一个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同时吞下去的还有满腔怒火和憋屈。他知道她是认真的,他说得出口,她就打得下手,自己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境地,再耍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他不说话了,斜着眼冷冷地看着旬旬。
又是噼啪两声连响。
池澄彻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