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毓的胳膊重重地搭上旬旬的肩,大着舌根说:“男人都不是东西,还是你好,旬旬,我正式宣布你是我的好姐妹!”
旬旬苦笑:“你饶了我吧,好姐妹就是在你寻欢作乐的之后买单的那个。”
曾毓笑嘻嘻地说:“赵旬旬,人不能忘本,这事我也替你做过。”
“尽胡说。”旬旬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拿下曾毓的手,问道:“还能不能走?我送你回去。”
“不要说走了,让我飞都没问题。问题是急什么呀,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不能再像嫁给谢凭宁时那样老在家等他,该学会适当地让男人尝尝等你的滋味。听我的,再陪我坐会。”曾毓说着,当着旬旬的面打了个电话,先是问对方的“急事”办好了没有,继而又软语温言地告诉他,系统早正常了,她买了单又想换个地方喝几杯,想看看他还要不要过来。
想必是对方给了肯定的答复,曾毓笑道:“你的急事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笑够了,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