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心里激愤,但表面上却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向王鹤继续说道:“王鹤,听听你这名字,太恶心了,人家都是龙啊凤的,你却只是一只鹤,要我说你还是别叫鹤了,反正都是禽类你不如叫王小禽算了,这样听着可爱还招人喜欢.”
王鹤顾不得理周晴晴,见韩真浑身被铁链缠得较密,几乎无处下刀,未免他逃脱,令众人将一些火油浇到了他身上,准备要将他活活烧死,以防他再要耍些花样。
起初韩真一阵紧张,想想这火烧的感觉很不好,自己平时被开水烫一下子,都要疼好几个小时,是那种尖锐的疼。突然想了起来,从先前那次起,自己好像是已经不怕火烧了,想要烧就随便让他烧吧。
王鹤命人将韩真点着,随着熊熊大火的烧起,韩真果然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觉得一阵清凉的感觉。
他继续向王鹤道:“王小禽,你既然要讨人家周姑娘做老婆,为什么要废人家的武功呢,要不然说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可以慢慢将周姑娘感动,留她为你所用啊,她那么高明的剑法可以帮你争地盘,打天下啊。”
他这么一说,王鹤倒是觉得有些道理,对别人应该攻心为上,只杀韩真一人便罢。
见韩真被大火烧着,仍然轻松与自己应对,他不知情由,不禁感叹韩真的意志惊人,这么大的火,皮肉的疼痛早就该将他折磨的疼晕了过去。
他命令手下对韩真加大些火,火越烧越旺,韩真却是依旧很精神,身上完全没有被火烧坏的痕迹。
王鹤吓了一跳,暗自猜测,难道这韩真是哪方的神仙异人,若是一般凡人怎么可能不怕火烧呢。
烧了一阵后,照常理来说,韩真应该早就被烧死了,可这时他依然不屑的瞧瞧王鹤,毫发无损的样子。
王鹤近去摸摸韩真身上,发现竟然一点发热的痕迹都没有。
旁边一门人将一把大刀递到王鹤手上,他举起大刀逼近韩真,恶狠狠道:“今天我要是将你的头砍下来你若能不死的话,我就破例子留你一条狗命。”
砍了头还能活?这自己倒是没有试过,那应该算是张祖金的业务,你拿小爷我这里胡乱试算什么本事。
在周晴晴跟万痴、清远的阻止声中,王鹤高高将大刀举了起来就要向韩真的头砍了下去,韩真的颈部等也缠满了铁链,只是脸上露出些皮肉,王鹤这一刀必须砍的特准才可砍伤到他。
韩真知道自己要是被这么一砍,肯定马上也就死了,但还是在盼望着奇迹的发生,比如像张祖金一样,马上将自己将要飞出去的头像接球般稳稳接住,然后再按了回来,十分淡定的向王鹤说一句,没事你老砍它干嘛,我还得再给安上去呢。
可现实一定不是这样,毕竟张祖金已经是纯妖,有那种本事也不算什么怪事。
就待王鹤的大刀刚刚落到韩真脸上时,他竟然被迫停住了。
原来后面有一人用铁链将王鹤给勒住了。韩真一阵纳闷,这位救了自己的可爱天使大哥是谁啊。
看了过去,竟是许大士,哈哈这许大士也是跟自己同生共死过的。人生最开心的事不是他乡遇故知,而是刑场遇老友。
原来那日许大士不见了踪影,是偷偷跑到了附近。
王鹤脖子被勒,一时十分难受,向许大士道:“许兄弟,你怎么可以背叛我呢,咱俩平日里的感情不错啊,我一直当你是亲兄弟一般,你说我哪里做错了?”
许大士将手里铁链放松了些道:“你王师使者待我倒也不错,可是韩使者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看着你这样就将他杀了啊。”
王鹤道:“好,是哥哥错了,真是不知道你跟他还有这层关系,是哥哥不好,我马上将他放了便是。你快些先放开我,哥哥我的脖子都要快被你勒断了。”
许大士向身后几人道:“你们一个个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韩使者他们先放了。”
待王鹤下命令后,众人才将韩真几人放了。
韩真没想到许大士竟然可以救了自己,扭扭被勒的脖子,马上上前对着王鹤一阵拳打脚踢。
许大士道:“韩使者,你不要再打了,这王使者一直以来对我倒还不错,不如我们将他也饶了吧。”
韩真赶忙道:“许大哥,绝对不行的,这个奸贼绝不是好人,你今天要挟他这件事情日后他定会找你清算的,以下犯上,还会被投到禁湖里,到时候你可是会生不如死的。”
许大士正在犹豫,王鹤悄悄使着手段,竟然是将铁链脱开了,同时一个出手将许大士跟韩真绑到了一起。
周晴晴及万痴、清远也是刚刚未缓过神来就又被这铁链阵法给擒住了。
王鹤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向许大士说道:“你这个叛徒,枉我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候竟然在我背后捅刀子,我今天就先砍了你的头。”
他说着就举起大刀向许大士砍了过来,许大士对这铁链很是精通,绕了几绕竟然很快将铁链再次解开了,韩真同时也得救了。
王鹤大刀砍了下来,许大士用解开的铁链一挡,这刀锋刃厉害,偌粗的铁链竟然立即就被砍断了。
王鹤举起大刀继续砍向许大士跟韩真,韩真猛地想起了周晴晴教过自己的一个巧妙剑式,用在躲避刀法上也是同样道理,闪身避开,以掌作剑,“啪”一巴掌扇在了王鹤脸上。
王鹤手下的那一百多人,将铁链网移动到韩真跟许大士这边,绕了几绕,两人不及躲开,这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