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慵懒的长发间,轻轻抚过,‘女’人突然的冷静,让他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动作一顿,脸上一扫而过的‘阴’厉和嘲讽,邪肆的‘唇’角勾起,突然嗤笑出声,
“爱情?原来你还在奢望爱情?呵,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久到我要再次提醒你?
从我们第一次开始,我就警告过你,别奢望跟我谈论爱情!
你只是我在‘床’上的固定伴侣而已。
其他的,不要肖想!”
不顾‘女’人苍白的脸‘色’和压抑的眼神,眸‘色’沉冷继续说道,“你以为自己跟大街上的站街‘女’有什么不同?她们是被不同的男人上,而你,只被我一个男人上……这一点,不需要我再提醒你!
这几年,如果不是你低调自律,你以为我会让你在我身边待上这么长的时间?
“怎么,两个月不见,就开始忘了自己的身份?”
‘女’人的身子都在颤抖,扭头愤愤得对上男人‘阴’沉嗜血的眼神,终于爆发出声,“厉以峰,我也是人,虽然比不上你的高贵,可是我有自己的尊严,你不是已经甩了我吗?继续甩到底啊!我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再找一个身心比我干净的‘女’人,只求求你放了我吧!好吗?”
‘女’人泫然的眼睛里,灯影晃动,是真正的疲倦和无奈,“看在这几年的情分上,我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到此为止,好不好?我真的累了……
我是人,不想再当玩物,过去的几年,你情我愿,我们就此了断,以后我见着你,我绕道走,我绝不再到你面前出现,求求你也别在干涉我。
以后的生活,我就是找个瘸子,麻子,也坚决不会说出你身份的半个字,好不好,放过我吧……”
‘女’人瞪着眼睛一股脑儿的说出一长段的话来,字字都像含着钉子,不是手工去定,都是枪钉,分秒之内,已经顶了一排!
她知道自己必须用这样的速度,不然,错开一个时机,她便没了发泄情绪的勇气!
果然,男人穿过她长发的手,不再轻柔,挂钩一样的手指反转过来的时候,手里还嵌着一把的头发,生生拉痛她的头皮,男人的笑声邪肆如恶魔,
“以后?以后你还想找个瘸子?麻子?呵呵,如果我不高兴,只怕天桥下的乞丐也不敢要你!
忘了告诉你,凡是我厉以峰用过的东西,都打上了我的标签,即使被我丢弃不用,那也是打有厉以峰标签的垃圾,别人想要回收,也要有这个胆量接手!让他来试试?”
男人的话语明明说的轻飘斐肆,偏偏停在辛扶摇的耳朵里,重如铅锤,刺破她的耳膜,又从耳膜的位置刺穿心脏,她第一次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悲哀!
她不是垃圾,可是活得比垃圾肮脏,难道在这个男人眼里,被他经手之后,她的结局就只能拉去人道毁灭?
她的下巴被男人鉄钳般的大手捏得生疼,看着她闭着眼睛无视的冷倔样子,男人手下用力,强行掰转她的头与他对视,沉秀的脸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像是黑夜里走出来的撒旦,让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都充满了‘阴’厉之气!
辛扶摇终于服软,眼角滑落一片白光的时候,她回‘吻’着男人啃咬在她脸上的薄‘唇’,嘴里支吾出声,“让我接个电话吧……你们把楚乔怎么样了?求求你千万不要动她……她跟我这个下贱的‘女’人不一样,她……”
‘女’人的示弱和讨好,让男人沉厉的脸‘色’略有转淡,不想再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支吾,他一个用力,又将‘女’人反转过来,俯低头再次啃上‘女’人的小嘴,坚硬的牙齿撬开她咬紧的牙关,含住灵活的樱舌啃噬,哼然一声回答了她的心不在焉,
“呵!看来你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交’了一个什么朋友!她确实跟你不一样,现在更是好好地不劳你‘操’心!”
辛扶摇怔愣思索之际,细白的双‘腿’便被男人抱起架在自己紧实的肩膀上,身体再次被沉入,让她涣散的思维来不及思考更多。
男人狂肆的谷欠望在她的身体里徜徉,喉间发出的一声声畅快的低吼,让她酸软到快要断成两截的身子疲于应付。
她闭上眼睛迎接他的时候,心里便想,就这样吧!
至少,她身上还有让这个男人贪恋的东西,哪怕是一具破败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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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躺在摇椅上轻摇,看着满天浅白的夜‘色’出神。
不能想,不敢想的问题,她便‘逼’着自己放空,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自我保护的盾牌。
辛扶摇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可是,顾西陆专‘门’让那个清秀的助理告诉她,扶摇没事,她便‘逼’着自己相信扶摇没事!
她躺在摇椅上的时候,大脑里便一根筋的认可了程景颢的想法,她应该回江城区,g城这个城市并不适合她,这些年的随心所‘欲’,自我放逐,让她在面对一宗宗,一件件的事情时,更加看清了自己的短板和无奈。
解决不了,她便习惯当一只把头埋进沙漠里的鸵鸟,江城就是她的沙漠,她已经动了迫切想要回去的念头,不止因为程景颢的驱赶!
身边,手机屏幕伴随着震动闪烁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半梦半醒,神思恍惚。
睡意朦胧的拿起手机,才发现手机里多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