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把她困在‘床’上,不眠不休的折腾,到底是哪里刺‘激’了他的神经?
她也是被‘逼’得要疯了,才敢破罐子破摔,这样肆意妄为的反抗他!
搁在不远茶几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了好多次,这个可恶的男人都不让她接听,而且嚣张可耻的放话,“我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打下地,你那些个事业,在我眼里不过是宠你玩的游戏,我说开始,它便开始,我说结束,就是结束!”
这样的话语,简直比歼,杀她还要让她挫败无力!
男人大手伸过来,捏住她发育良好的浑圆,不是挑,逗的把玩,而是重重地挫‘揉’,带着恶意的惩罚,疼得她大口喘息,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放了我吧……我们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再这样纠缠了好不好……”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祈求,“我以后再也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见了你就绕道走,行不行?”
男人的动作没有一点放缓,他坚,‘挺’的硕,大侵入进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体咬紧他带来的肆意紧绷和沉沦。
瓷白的柔体,you‘惑’的红梅,下,体被搅,紧的巨大快意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女’人咬着枕头抵死推拒的力道,让他凌厉的眸‘色’更深。
他驰骋在她体内,深深地、狠狠地撞击,每一下进入都全根没入,每一次‘抽’出都几乎离开‘门’口,然后又狠狠地捣进去,刚硬的牙齿啃咬在‘女’人的后颈处,似要咬断她的喉咙……
这样羞辱的姿势,让辛扶摇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来反抗,即使身体被抵进枕头里,仍然掩饰不住紧闭的双‘唇’里溢出令人羞耻的申银。
曾经,他告诉她,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世界上最为动听的声音,可是现在,不再两情相悦的亲密,却成了世界上最折磨人的酷刑。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她都惹不起。
‘欲’哭无泪时,便只能默默地忍耐。
她像一只备受摧残的布偶娃娃,任凭自己跟着厉以峰不管不顾的动作破败、沉沦……
身上的冲刺越来越迅猛,强悍的力道,‘抽’动的频率,让辛扶摇根本没有任何时间思考,只随着男人的动作颠簸不已。
疯狂的*让她浑身颤抖,晕眩恶心,眼前早已白茫茫一片。
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剧烈晃动之后,她的身体颤栗,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她身体里喷‘射’而出,倾洒在两人沾黏在一起的结合部位,‘床’单上溅湿了一大片。
厉以峰惊讶的抬头,眼眸闪过轻佻的笑意,而后,微挑双眉,满意地一巴掌拍打在‘女’人的浑圆的翘臋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人重重的压趴在她的身上,跳动的粗,长狠狠的一顶,带着鼻息的蛊‘惑’声音像贴着她耳边的热气,“这样也算牙签?牙签能让你这么舒服?嗯?小东西……你下面的嘴可是比上面诚实的多……别的男人能让你喷成这样?……”
那一刻,辛扶摇觉得羞耻无比,只想爬在枕头里晕死过去算了!
身体内羞人的黏腻,有她的,也有他的,‘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她却不敢动,
体内的坚,‘挺’早已坍塌,他却没有拔出来,只静静地叠在她身上不再说话。
外面廊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喁喁‘交’谈的声音虽然极力压低,却在这样放松而静谧的环境里,清晰地传到‘床’上贴合在一起的两人的耳朵里。
男人压低又暧昧的声音,“闵哥,峰哥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有事儿到包厢里候着,谁给你的胆子溜到这里来,仔细了你的‘腿’!”
“啧啧……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连峰哥都……不得不说咱峰哥真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战斗指数,这个……听说都整了好几天?硬是金枪不倒?啧啧……这功夫不是盖的……哎?听到那小娘们叫了吗?还能下得了‘床’吗……”
“滚蛋!再胡说‘抽’你!快闪吧……提醒你那些马仔,不要随意到后边来……”
……
辛扶摇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想让外面戏谑又带着暧昧的言语传进耳朵。
她想,可能真是表子做久了,她开始想为自己竖一座牌坊!
男人爬在她后背上颀长的身躯动了动,一股腥腻的热流从体内流出,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身体僵硬的想动一动,男人却不给她翻身的机会。
不知道她哪里‘激’怒了他,最后这一次的冲撞之前,洁癖到bt的男人竟然没有用套儿?
火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感受,让她控制不住想要流泪。
两人贴合的如此紧密,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咚咚咚,重重的和着她心跳的节奏。
男人的硬物还抵着她的臋瓣,不再像刚才那般肿胀难受。
失了攻击‘性’的某物就那样不硬不软的留在她的体内,让她原本强硬的决心开始变软,软到她在心底深深地鄙视自己!
辛扶摇,你这个矫情的践货,活该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中一次又一次?
你贪恋他的男‘色’,所以才会成为他俾睨的傀儡,笼中的金丝雀!
哪怕你让自己站得再高,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他随意搭砌的楼台,要拆要毁,决定权在他,你又哪里为自己换来了一分可笑的尊严?
终于获得自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