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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停止后身体开始缓缓有了知觉,尝试睁开眼,刺眼的光却阻止了这个想法。
看不到自己周围的环境,也正好安静的躺着思索着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叫十天,二十一世纪华夏国的杀手,十是他的代号,因为他是天级试炼里唯一活着出来的人所以叫十天。
从出道一来没有任何目标能逃过他的刺杀,原本寂寂无名的他在一次次的完成任务后,被上级重视了起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十天的出色表现让上面的人感觉到了无法控制,这是他们不允许的。
在一次任务中他被陷害,上级还是低估了十天的能力――他负伤逃走了。但在乘坐飞机逃亡的途中,飞机出了事故。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十天终于睁开眼了。眼前的一切令意志坚韧如他那般变态也不禁变了脸色。
在他眼前只有两样东西――一棵古树、一个墓碑。
那棵树巨大无比,在它的根须前十天犹如蚂蚁,但十天并不会仅仅因为这个就去惊讶,他惊讶的是这棵树干上镶嵌着一块残破不堪的墓碑。
正常情况下十天是无法注意到一棵参天古树上有一块正常大小的墓碑的――毕竟对于这样的大树来说墓碑的大小基本可以忽略。可这块墓碑周围的树皮都呈现出一种放射般的干裂,裂痕中散发出阵阵黑气。
黑气出现的瞬间便被大树散发出来的淡青雾气给泯灭,与此同时干裂的范围又扩大了一点点,对大树来说这可能就是一根毫毛的大小,可对于十天来说就相当于一个拳头的大小。
就像对我们来说一片树叶轻若无物,对蚂蚁来说树叶就是庞然大物。
十天慢慢往后退,多年来的直觉告诉他这两样东西很危险不是他可以探究的――对于未知事物人们总是抱以谨慎的态度。
不知退了多久终于到了让十天有安全感的地方。这时十天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没有太阳,可天空却散发着阳光――无比诡异。
十天在自己周围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那两样东西外这里居然寸草不生――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只能往外面走了。”
说罢,十天就往那大树相反方向走去。
一个时辰后。
“根据我走路的步数,我应该走了有两个小时了吧,”十天自言自语。
又一个时辰后,终于有情况了。
十天遇到了阻碍,不过眼前的不是山,而是玻璃一般的东西。玻璃不是平面的,而是像一个倒扣的碗似的。
十天透过“玻璃”向外面看,发现自己居然穿过了这个玻璃,好像穿过水流一样――毫无阻碍。
“踏!”脚步落地的声音在森林得中心响起,一个人凭空出现在这里,十天回头发现面前有一棵大树被一个蛋壳似的玻璃罩住,一棵树在里面若隐若现。一阵清凉的微风吹过,他这才发现自己一身**。
还好这里不是寸草不生,把地面上得草随手编制了一下就系在腰间。
“你是谁?!在我族禁地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瞬间绷紧肌肉进入战斗状态――多年的训练让十天养成了这种条件反射。
飞快的在周围扫视了一遍,结果却没有发现敌人。下意识的抬头,十天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一个少女,一个长着翅膀的少女。微微抖动的羽翼使她宛若天使一般悬浮在半空,淡蓝的长发发整齐的束在头后,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一对淡蓝的柳叶眉蹙在一起让人生出一阵怜惜;水蓝的凝眸在挺翘的睫毛下仿佛能倒映整个世界;娇俏的小琼鼻下是已经抿成一条线的嘴唇;一身轻便的蓝铠衬托出少女傲人的身材,肩铠、护腕、战靴一应俱全,裙摆及膝――铠甲是女式的;淡蓝护腿也遮不住那修长的**;背后淡蓝色羽翼更是把她衬托的美艳不可方物。不过那已经拉成满月状的晶蓝玉弓打断了十天的思考。
对危险的直觉告诉他,这支箭非常致命。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通过这个少女他知道自己穿越了!
“羽族族规第xxx条,凡是擅自接近禁地者格!杀!!勿!!!论!!!!”少女见这个人在一直打量自己没有说话的意思,怕迟则生变就射出来手中的箭矢。
“哧!”
划破空气的声音刚发出箭矢就已经射穿了十天的身体,毫无阻碍的没入底面。十天在箭矢后面一米处出现,眉头皱的几乎可以挤出水了,在华夏国的时候躲避子弹跟喝水一样简单,可刚才的箭矢已经超越了子弹的速度,如果他刚才托大估计已经被射中了。
“残影?看你能同时躲过几箭”
少女说着便又撘箭挽弓、只是这次撘了两支箭。
“哧!”“哧!”
几乎是在少女话刚落,十天就被再次洞穿了身体,第一箭被躲过,第二箭却在地上留下了血迹。
十天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从嘴角直至耳垂。这一箭躲的很险,如果不是临时侧了一下头,现在十天可能已经死了。十天的额头已经浮现了汗迹,他知道下一箭绝对无法躲过,不论是单箭还是双箭――连续极限的移动使他的身体有了不小的负荷。
“看来族长说的不错,你果然可以只凭借肉身的力量躲避我的瞬影箭,抱歉了,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你,我叫羽珞,族长派我来接你”羽珞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