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了广缘寺的所在,雨水冰冷的打在寺庙的建筑上,发出一片清冷的声音,虽然寺庙还是先前的样子,可在三人眼里,这寺庙已不复先前的生气。而在以后的ri子里,广缘寺的香火怕是再也不会重新燃起来了。
三人各寻房间暂且住下,许麟还是回到了先前的屋子里,只是身边再没有了冷玉剑。自从得到这把剑的起始,许麟就从未将它离身过,而现在它已不在身边,许麟竟然开始不习惯起来了。
独自坐在床榻前,许麟脸seyin沉的看着窗外的黑夜,听着那细雨落地的声音,努力的使自己的心绪能够平稳下来。
想起先前面对蜀山二人,自己是如何的摇尾乞怜,许麟面露冷笑,卑劣?对!这也是自己,只要能够活下去,卑劣又能怎样?如果自持节quot;/gt;着上面古朴的雕琢,看着那发旧的镜身,李俊逸不仅有些郁闷的说道:“用元气激发,滴血认主,这些我都试了,但好像都不行,看来只有回头请教师傅,或许他老人家知道该怎样激发此宝。”
吕娇容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让那个许麟独自呆在一个房间,你不怕他跑啦?”
听到许麟这个名字,李俊逸的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道:“这人有古怪,但再怎么古怪也只是一个灵动修为的修行者,我在他身上布下的禁制,除非修为远高于我的人能够破除,凭借他自己?想也别想!”
看着吕娇容点头,李俊逸又接着说道:“况且我在他身体里留下的禁制,与我的本命法宝气息相连,如有古怪,我一定能马上感知到,暂且放心就是了。”
“师兄你说那些人会是李捕头所杀的么?我始终怀疑这人定然有所隐瞒。”
“没错,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要不然也不会在他的身上布下禁制,他对我们所说的话,很经不起推敲,如果细细想来,漏洞也是百出,但关系到蜀山和昆仑两派,这人我们不能妄自的就地处决,还是将他交给师门长辈更为稳妥些。”
听完李俊逸的话,吕娇容先是点头,而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欢喜的笑容道:“师兄做什么事情,都面面俱到,这也是我最喜欢师兄的地方。”
李俊逸英俊的面容忽然一红,看着吕娇容那一丝甜甜的笑容,心下也是高兴非常,其脸上也是温柔的一笑,而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的突然而道:“今夜广缘寺闹出的动静委实太大,咱们不能在此过夜,最好马上离开。”
吕娇容看了一眼窗外的逐渐变大的雨水,有些不情愿的嘟起小嘴道:“真是倒霉,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许麟端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旁,面se有些不好看,先前已经试过用《灵犀亦剑真解》来冲破体内的禁制,现在看来已是做了无用功,只能再试试《血神子》了。
就在许麟刚刚按《血神子》的口诀行功的时候,房门却是被推开了。许麟抬眼看去,正好与李俊逸的目光对上,而后跟着一脸狐疑的吕娇容,不由得尴尬一笑道:“二位道友有事?”
李俊逸淡然一笑道:“没事,只是前来告知道友一声,咱们现在就要赶路,最好收拾一下。”
“好,我这就准备一下。”许麟连忙应声道。
李俊逸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吕娇容的手便转身要走,随即又是转身对着许麟一笑道:“奉劝道友一句,最好还是别做无用的事情,否则损坏了自己的身子,在下也不好向贵宗交代。”
说完这话,李俊逸便拉着吕娇容走了出去,并将许麟的房门带上,而房间里只留下了面seyin沉的似要滴出水来的许麟,冷冷的看着那门口的方向。
心中大骂李俊逸之后,许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外的表情,因为许麟忽然发现,在其丹田处,忽然升起一股灼热之感。
那一把血红的小剑,怎么被许麟遗忘了呢?
微微试了一下,许麟试着调动血红小剑,去侵染悬在丹田处的那一股火红的气息。而在小剑与之相遇之后,一股猛烈的灼烧感,忽然从丹田传到许麟的全身,那种钻心的疼痛让许麟冷汗直流的同时,浑身颤抖,咬紧牙关的许麟在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上,忽然冷冽一笑道:“有门儿。”
迅速的起身,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许麟便推门而出,在房檐下面正好看见了李俊逸二人,双方目光对视一眼之后,算是打过招呼,许麟便跟随二人走进雨中,趁着夜se向着山下走去。
因为不能运行功法,许麟的全身早就被雨水淋透,脸se因为身体很冷而变得有些发白,看着前面的两人,许麟恨到了极点,这是故意在让自己遭罪啊。
李俊逸与吕娇容对于许麟的情况自是心中有数,可却装着熟视无睹,一路上丝毫不给许麟任何的便利,只是埋首的赶着路。
许麟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自己实在不愿想起的年代,虽然时间过去的不是很长,但是又好似身临那个年代的许麟,在其心里却是疼痛难挡。
自从下了广缘寺进了灵州城,许麟又好似跟着血痕道人一样,做起了那个忙前忙后的道童小厮,无论是起居还是饮食,都不用李俊逸与吕娇容二人quot;/gt;透,而他所做的事情,的确博得吕娇容的好感,这种好感仅限于对待好似仆人一样的许麟的一种感观,这人还算懂事!
所以一路上,李俊逸与吕娇容在前面游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