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丁不可带着他们四人,来会在树洞内兜圈子,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也为走出这迷宫。娄雀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场景,起初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到朱卉对丁不可说道:“丁大人,眼看咱们在这里兜圈将近用了一炷香时间,来的时候可没那么久,你可不要有什么不轨的念头。”
朱卉的这句话点醒了娄雀,丁不可在这迷宫里如鱼得水,来去自如,他如果耍些花招将他们留在这没有人烟的迷宫内,任由自己误打误撞,好似刘邦建汉,白素贞报恩,千年等一回。娄雀便对他跟的更紧了些,无论丁不可走在哪里,娄郭二人都会伴随左右,形影不离。
丁不可乃阴险狡诈之徒,专业从事肯蒙拐骗很多年,早就识破了娄雀的伎俩,却没有合适的应对之策,行至一处暗黑的岔道,丁不可走在前面,一不小心被绊了一跤,身体前倾,赶忙扶墙,以减缓自己向前冲的速度,而其背后过道内的琉璃盏灯跌落在地,啪的一声,油水散落满地,火势在小小的过道内蔓延开来,将丁不可与他们隔开。
娄雀惊觉不妙,中了他的计谋,正待向前追去,熊熊烈火烤地他破开肉绽,仍旧无法跳过火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直至他那狂妄地笑声消失在耳畔,朱卉更是愤懑不已,觉得任何肮脏的词语形容在他的身上就是对词语本身的侮辱。怒火从脚底直奔顶门,娄雀双手握拳,轮番锤击木墙,不顾磨破的双手,不论鲜血如何横流,任何的疼痛都不足以掩盖内心受到的伤痛。
这样的结局是所有人未曾预料到的,四个人的监督,却抵不上丁不可对地形的熟悉。以至于被他玩弄于两腿之间,到处兜圈圈,犹如耍猴一般。其他人都没了想法,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娄雀的身上,纷纷催促他想想办法。
“不能坐在这里等他回来抓咱们吧?”朱卉相对比较了解丁不可的为人处世,罪恶账本便是最好的自传。
郭书函只是个书呆子,他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能接受,只要活着,比什么都要好,他是应试教育体制之下培养出来最具典范的样本,对国家舍命忠诚,对压迫无言忍耐,底线就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