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你丫就知道爆老娘菊花!”李冉冉压低了嗓音却丝毫不掩饰咬牙切齿的语气,更是蛮横的一转身,强迫某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唔……”瞬间的抽离,让陆澈一时间不适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李冉冉,她怎么这般狠心,说起来他对菊花情有独钟,是因为他上次惊奇的发现,只要一触碰那里,冉冉就会忍不住的呻吟,扭腰,且高啊潮的很快。
“唔你妹啊!睡觉,明日一早,老娘还要赶路呢!”许久未见到陆澈这双小鹿斑比一般的大眼,李冉冉也着实有些想念,暂且不计较他第二次爆自己菊花,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下,侧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便闭上眼继续会周公去了。
虽说小兄弟还没有低头的意思,可看到李冉冉那张疲惫的小脸,陆澈也终是不忍心再扰了她的好梦,拥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今夜他又会是一个无梦的好眠。
第二日清早,若不是床榻上有一丝可疑的y体干掉的痕迹,李冉冉还以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呢。
冬日的早晨天亮的有些晚,李冉冉跨上马背出发的时候,营地之中还到处都是火把,只燃了一夜,火势不太迅猛了,策马一路向西,没多久便到了蓝昭的西码头。
影风和陆澈早早的便等在那里了,船也已经准备好。
船只一路向东,迎着晨曦明媚的阳光,直行向前,李冉冉勾起嘴角,心中道:“冷夜,我来接你回家了。”
一到大顺,三人才分开行事,他们靠岸的地点是在平水镇的最右侧,那年人迹罕至,就是有驻关的军队把手,也有许多处的死角。
李冉冉知道长乐曜祀定是等着自己的到来,索x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大顺。
似观光一般的游了一下平水镇,又一路走马观花,明明去大顺帝都瑧瑒若是正常的行程的话最多十日,可她却一路走走停停,直到第十五日方才到了瑧瑒的西大门处,这一路上自然能感觉得到有多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这在暗中潜伏着的人都已经着急的不行了,还以为她入了皇都之后定然会第一时间冲进皇g,谁知李冉冉这女人居然找了间破烂客栈,又要了些热水,关上房门开始洗澡了。
李冉冉也是通过影风告诉自己才知道,原来箫沐阳一直住的这些个破旧的客栈也都是他自己旗下的财产。从中更是看出箫家生意做得有多g深蒂固,就是明面上你以为将箫家的产业在整个大顺都剔除了,可这大街小巷之间,一间破旧的小客栈,一个不起眼的卖纸钱香烛的老妇人,都可能是箫家的产业。
入了客栈之后洋装要了热水,又从房间的暗道进入了地下,箫沐阳是出了名的铁公**,还是个十足十的奸商,或者不应该单单把责任推到他一个人身上,毕竟这是箫家祖祖辈辈们每一代的奸商头子,给流传下来的。
在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箫家产业上,都有一个通往底下通道的入口,连接着其他的据点,他们丝毫不伸张的在这城市的地底下静默的存在了近百年。
等到李冉冉再次从地道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皇g旁的某户不起眼的人家的小院子里了。
天还大亮,李冉冉命人找了一间茶白色的长衫,头发用青色的发带高高束起耳朵马尾。一双银丝暗绣祥云花纹的青色长靴,这般的装束是她在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长乐曜祀的时候,所穿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好似这般的思想并不属于李冉冉,而是身体中的另一个人,她当年其实对长乐曜祀是有感情的吧。明明是那般清冷的一个人儿,却唯独对着他会有一丝丝人气,可蓝灏接近长乐曜祀注定是带着目的的,她要的是守儿,当年她听闻一个穿着黑袍,不露面目的男子说守儿的血能够换她的热蛊痊愈,才这般一步步的算计,来到当时还只是三皇子的长乐曜祀身边,甚至要助他夺得天下。
可,那时的蓝灏脑中所想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然后回到蓝昭,夺回她应有的东西,为长姐讨回公道。
其他的儿女私情,她不敢想,当时的情形也不容得她多想,守儿是长乐曜祀一母同胞的幺妹,出生的时候他们正在大顺的边疆一举攻打荒北,眼看着拿下一座座城池,眼看着大顺的锦旗又要c上新的土地,这个孩子的出生无意是巨大的喜悦,当年的大顺帝龙颜大悦,甚至不惜八百里加急,传来了消息,还要生为亲哥哥的三儿子给他的小妹取名字。长乐守儿,这个名字还是当年蓝灏取的,取名的缘由,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一个女孩儿,叫守儿让人感觉很温暖。
而她终究在守儿的满月宴上,带走了那个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丢下了曾经承诺要同她坐拥江山的男子。
说起来,第一个告诉自己要以整个江山作为自己的后盾的人不是耶律拓,而是长乐曜祀,那时候的他年少轻狂,却不喜权贵不好武,好文。却因为蓝灏的出现,改变了他,为了让女子能开怀,他甚至改变自己的天x,逐渐的成长为曾经最厌恶的人。
不再是把酒言欢,醉酒当歌,意气风发的快意男儿,反倒成了多方算计,尔虞我诈,冷血嗜杀的一代帝王。
太色还早,算起来也就大约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