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莉旎打过点滴,严彦茹又过来了,额头上缠着纱布。王莉旎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冷笑,严彦茹似乎很是无奈,坐在了床边,说:“我破相了,一个y形的伤口,四五厘米长,一直到眼角了,肯定是退不了了,咱两算扯平了行不行?”
王莉旎冷笑着说:“扯平?你跟我平得了嘛?你算什么东西?跟我扯平?“严彦茹被她一连串反问堵得说不出话来。王莉旎却又说:”我要吃饭,我饿了“。严彦茹心头一喜,急忙说:”好啊,我这就让厨子给你弄吃的去,你等着“,她说着凑过脑袋在王莉旎脸上亲了一下,王莉旎也没有多,看着她乐颠颠得的出去。
没多久饭菜送来了,王莉旎坐在床上吃饭,严彦茹就坐再一边看着她,王莉旎一边吃一边说:“你现在什么状况?和严成宇同流合污了?“严彦茹说:”公司本来就不干净,我接了手难免同流合污“,王莉旎却说:”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