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会里充分见识到了它的威力,我抹上它们之后,简直就是林浩然的升级版。
下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在镜子前。无论如何,我等一下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让谈初意见识见识升级版的我。怀着一颗纯情而又虔诚的心,我找了一张据谈初净说是著名av女优武藤兰的照片,决心把自己化成她的模样。(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我的脸不算太黑,因为……人家冯巩也不黑嘛。我颤抖着拿着粉饼,在脸上抹了一圈,和武藤兰对比对比,觉得不妥,我好像没有人家白,于是我又抹了一圈,才勉强能够和人家媲美。我一边抹,一边回想上次人家给我化妆的时候是怎么个步骤,我记得那个化妆师给我用的是双色眼影,一种咖啡色,一种金色。于是我也依样画葫芦,在眼皮上抹了咖啡色又抹金色,觉得自己活脱脱的变成一个非主流。
艰难地完成化妆任务之后,我和武藤兰比了又比,觉得自己……确实没人家好看。于是,我安慰自己道:至少,我是个chù_nǚ。
我到达医院的时候,想给谈初意一个惊喜,于是径自进了医院大楼,楼层分布让我眼花缭乱,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神经内科”,但却非常容易地找到了“精神病科”。那一刹那我恍然大悟,精神病就是我们骂人时说的“神经病”,那么“神经内科”其实就是“精神病科”。
我阴笑外加□着,乘着电梯直达精神病科楼层,一个护士站在我旁边注视了我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问我:“你是去精神病科的吧?”
“哇,你怎么知道?”我腼腆地问,心想是不是谈初意太心急了,把我要来等他下班的事告诉他们科室的人,说不定已经在精神病科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欢迎宴会。原来他这么重视我,啊,我好幸福……(你来精神病科真是来对了)
那个护士对我非常热情,亲自护送我出了电梯,亲切地为我指路,还吩咐我下次来的时候最好有家长陪同。我对这位白衣天使非常感谢,说:“谢谢姐姐,我今天是第一次来,以后天天来就熟了。”
护士僵硬着脸,目送我离开,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还给她个飞吻,瞧我这有礼貌的孩子,我都受不了这么有道德的自己。
这个死谈初意整天说自己忙,我看他们精神病科也没多少病人嘛,而且我发现和校医院不同,里面医生诊断的时候都是关着门的。所以,本来打算淑女地进入诊疗室的我,选择冲进去把谈初意当场压倒~
不管人多人少,我养成一个不插队就坐立不安的习惯。于是,我忽闪着单纯的桃花眼悄悄移到队伍最前面,惊喜地发现居然没人上来骂我。屏着呼吸,我咣一脚踢开门,里面几个医生同时抬头,我瞅准那个还没来得及转身的高瘦医生,心想这一定就是我的谈初意,一个飞扑,我跳到他背上,嘴里大叫着:“亲爱的我来了!快给我个华丽丽的吻呀!”
那个医生被我勒得挣扎不已,舌头向外伸着,还发出惨绝人寰的求救声。我一听那声音便觉得不对,这不是我的谈初意。
我的手臂猛地一松,他顿时倒地抽搐着,嘴里骂着:“给神经病看病太tmd危险了!”
正在求诊的一个病人嘿嘿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病得比我严重多了。”
我在诊室里翻箱倒柜地找谈初意,连抽屉都翻遍了,还是没看见狐狸的影子。“哥哥……你在哪里呀……”我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坐倒在地无比难过伤心。
护士又拖又拽把把弄到椅子上,我拉着她的袖子问她谈初意在哪里,她居然跟我说这里没有叫谈初意的。难道我又被狐狸耍了?不带他这样耍人的!可怜的我,就是因为我总是那么单纯善良,所以才一直被谈狐狸耍。我悲愤了,掏出手机打给叶地主,也不管接电话的是不是他,劈头就一句:“叶地主你快快来,我要跟你yī_yè_qíng。”
手机里传来叶地主的声音:“林浩然,你再说一次。”
我开口正要重复,几个医生上来就把我按住了,说:“这个病人的病情相当严重,需要马上处理!”
“不要嗷嗷嗷——”我被拖出去的时候,留下一传长长的尾音。
————————————偶素代表林浩然被拖进病房的分隔线———————————
n分钟后……
这是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四周一切都是白色的(你果然不太正常),每个床位之间居然还有铁栏杆。医生们把我拖进来之后就走了,说是什么要对我进行重点会诊。我呆滞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对面有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女孩子,隔着铁栏杆跟我面面相觑。
“嘿,你怎么被关进来了?”那个女孩子问我,说她叫妙妙。
我对她哭诉了自己悲惨的身世经历,她听完之后大笑不已,我这才想起,这里是精神病科病房,在这里的大多是神经病,极少数像我这样正常的。“笑什么笑,你这个神经病。”我骂道。
“你不也不神经病?”妙妙笑着,真tmd可爱,这年头,怎么连神经病都长得这么可爱的?太不公平了,像我这种正常的人类,就是和美丽可爱无缘,偶尔可爱一回,还要被当成神经病。
妙妙见我不回答,又说:“你要是不是神经病,怎么会把神经内科和精神病科混在一起?”
“不一样吗?”我诧异道。
“当然不一样了。”妙妙翻了个白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