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这个全h的有些无聊,可是我的亲啊,我写的另一篇全不h的,显然没这个收视率好嘛。
又要h,又要有剧情,真写不习惯。
因为自己用心去铺排剧情的文,就真不想用h去干扰视线了。
第三帖:天生的yín_wá3
卫子卿耐心地舔著她的嘴唇,灵巧的舌头又探进她的嘴巴,勾引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从她的小嘴中,他品尝到清新的荷叶粥的清香。
就像她本人,就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荷花。於清纯羞涩中,散发骨子里的妖媚。
他的手,也从她的脸蛋,游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丝被,准确地找到了她微凸的rǔ_tóu。
他隔著那一层丝缎,轻轻抚摸著那两颗逗人的小突起。
月娘想不到,虽然有那丝被的阻隔,但还是隔绝不了他的热力。相反,他的手指加上那丝缎的摩擦,顺滑细腻的触感,让她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卫子卿轻笑一下,用他那段整齐干净的小指甲,轻刮慢挑那两颗敏感的小rǔ_tóu。
月娘酥痒地缩起身子,红著脸像只小猫,伏倒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清楚地感觉到,下面的那个不知疲惫的xiǎo_xué,又蓦地流出一股热液。
她夹紧了双腿,想去平复那种从身体里传出的瘙痒。怯怯地看著卫子卿,满眼都是告饶的意味。
卫子卿大手探入丝被里,那被遮掩的春光下。在她股间摸到一手粘腻凉湿,凑到她的耳垂边,咬著她的小耳垂低声问:“湿了,又动情了?”
看月娘羞而不答,他更放肆地探入中指,在她颤抖的小花穴里抽送勾挑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月娘的xiǎo_xué似乎有惊人的愈合能力,那花径似乎更紧实了。
卫子卿心内赞叹著,这小小的穴,竟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这里本已让他那根大宝贝爽上了天,如今却又似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了。
她,真是个尤物,真是个天赐的宝贝。
月娘固执地想夹紧双腿,阻止他手指的肆虐放荡。可卫子卿大手一掀,竟把碍事的丝被扔到大大的床角。
月娘小声地“啊”了一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卫子卿也不去管她,只是温柔而固执地慢慢掰开她的两腿,就看到那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
他压住她轻微的反抗,俯身上去,趴在她的腿间,细细地观察著,欣赏著。
“别...大公子,别那样看,我...”月娘羞得头撇向一边,却又羞耻地察觉到,在他火辣目光的注视下,她竟又流出一股淫液。
卫子卿看著眼前湿淋淋亮闪闪的花穴,仍不断流出蜜液,他心痒难耐,用手去拨开那两片花唇,看到饱满诱人的肉缝。
那xiǎo_xué径自收拢著穴口,不知道是害怕异物的侵入,还是引诱他快点进去。
卫子卿的中指指腹,在那红豆一般的小花核上轻按揉捏了几下,月娘的小嘴便溢出一段勾魂的呻吟。
“月娘,从现在开始,让我教你,认识你自己,认识你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卫子卿说著,把她的腿掰的更开,脸凑的更近,近乎把气息暖暖地呼到了月娘的xiǎo_xué里。
月娘闭著眼睛半靠在床头上,两手早已不自觉放下,抓紧了两侧的床柱。
突然一小截滑腻温热的东西,闯入了她的幽穴。月娘大惊失色,睁眼一看,竟是卫子卿的舌头。他就在她腿间,吸食那羞人的地方。
“不,不行,大公子,那里...好脏...”月娘试图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
但卫子卿牢牢撑著她的双腿,抬头看著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xiǎo_xué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xiǎo_xué。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xiǎo_xué已经泛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