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本就没有什么防御——我一直固执着的壁垒,也不过是遮掩无措的别扭罢了。
当对手是萧,我从来都不会是最后的赢家。
“宋奕纾说了些什么?她有没有为难你?”见我不回答,她也不恼,只是取来药膏,均匀地抹在了我的手背上,轻轻推拿了几下,让药膏渗入皮肤表层,“不过,这基地里藏龙卧虎,暗手太多,她已是自顾不暇了,想必也没有精力与你为难。”
我挑了挑眉,有心问她,却见到她抹完药膏,用湿巾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却是含着笑意觑眼打量着我,仿佛笃定了我会按捺不住开口问她。
话到嘴边,却是歇了开口的兴趣。
我避开她的视线,只是撑着下颚看向别处,作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仍是不与她说话——却是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