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神情戒备,陆思柏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了。沉默了一会,他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你也知道,我是纪委夏书记提上来的,他是j□j委员,年底会进常委。我也很不懂,为什么他让我重翻许家的案子把逸儿引回国后,事情却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韩亦的事也悬着,我得联系到他才能知道怎么回事。爸爸最近好累,澈儿。官场上的厮杀太沉重了,我已经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你既然已经回来了,有空就多去看看姑姑,她一个人,我只想想就心疼。还有逸儿,她一个女孩子啊,背着父仇家恨,不知道…啥时候才是个尽头。我当初,也是太想她们过好日子,不警惕,后悔啊…”
陆思柏说到伤心处,用虎口罩住了眼睛,陆澈突然看得好感概,这个动作和许逸好像,舅舅和外甥,是啊,多和亲近的关系。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父亲。——一时也红了眼睛抱了一下父亲:“小逸…会好的。”
一切安慰都是徒劳,彼此心里都明白,那句会好的,只是对未来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