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欧阳澜向林清解释,说她根本没预到易珂会那样,两人之间那样绝对不是旧情复燃后的熟能生巧。林清一直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情这回事,能不能用感激代替,不清楚。但人心真的都是肉长的,朝陆澈一起,替欧阳澜有些可惜,朝欧阳澜一想又替易珂有些可惜。这几天心里还是沉得很,许逸一直没消息,天天半夜惊醒,然后发呆到天亮,根本没办思考,想多了浑身都冷。
屋后的灌木林里散发着药草被熬煮出的香味。中药,永远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许逸的眼睛绑着黑布条来遮光,看上去颇有几分肃杀之气,但这会她却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倚靠陆澈的帮扶才能在后院的凉椅上坐下。
韩亦见许逸脱离生命危险,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放下了,接下的事,他倒不着急。封建官场延续下来的权谋之争在当今被演化成精华,他对自己老马失前蹄不是特别意外。这会竟拿着一只烧鹅腿在许逸面前晃悠:“香吗?想吃吗?”
许逸依靠嗅觉,精准的夺到了韩亦手里的烧鹅腿,闻闻后笑道:“好香,还有吗姐姐,这大叔特喜欢吃烧鹅,我可不能抢他的。”陆澈明白这是让她回避,欸了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