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吗?”
“我想说‘绵里藏针’的……”
“所以更恶毒,”覃小白笑了笑,说:“晏姐不是针对你个人,她就是这样,只对她眼里最大的那一个忠诚,然后慈爱又恶毒地对待其余每一个人。我比较幸运,我现在是她忠诚的那一个。不过其他人就只好听着了,我说她也没用,你要是再见到她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为什么要做准备见她……你还想请我去你家里吃饭吗?”
“怕了吗?”
“好怕。”
“我会保护你的!”覃小白煞有介事地说着,笑着。
耿予新陪着她笑,看着她笑,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问她:“覃小白,你为什么来找我?时隔一年了……今天是你父亲的忌日是吗?”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覃小白的表情慢慢冷下来,伸手按铃,叫服务生过来点了几个菜。没再问耿予新的意见。
“对不起,不该提起来……不过,我,很高兴你找我来陪你度过这个时间,我很高兴能陪在你身边……”耿予新认真地说着。
覃小白一手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他本人表示“很高兴被利用”,似乎会让“利用他”这件事显得更罪恶。她对俞兆星的没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