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乱讲,是真的。”白轶一个个认真地打量着护理人员。这些人何其相似,同样地冷酷,不近人情。“请你们把她的尸体烧掉,不要埋在土里,因为她需要飞到天上去,而不是继续留在沉重的地面上。临死前,莺莺留下了遗书,她说她不想再因为她出生的这个错误继续活下去了,虽然这十几年不是没有美好的经历,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死才是最好的礼物,最后的恩惠。何必人间久伫,未闻钟鼓声,已是日暮……”
“护理人员,有人怀孕了你们管不管啊!”
凌免一下子进入了防备状态。白轶恼怒地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妈的,谁敢打断我的即兴表演?
“就是她!她怀孕了!违反六院规定跟男病区的人私通!”
“没有这回事。”凌免冷静地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柳校苇在三楼大喊,站在二楼和一楼之间楼梯上的凌免看不到她,更别说在一楼走廊里的白轶跟秋纭歧了。“柳校苇,你下来说个清楚。什么怀孕?谁怀孕了?你这不是栽赃陷害吗?”
“我下来就下来,怕你们啊!”
柳校苇从站满了人的楼梯道上往下挤,她们每个人都瞪着眼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