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阅干的。尸体惨透了。我相信她也是这样砍她父母的……白轶,你要离她远一点。”
真是无法忍受这种说话的口气。白轶怒道,“你别每句话里都加个要字!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强迫着做什么的感觉!你给我滚远点儿!滚蛋!”
“呦,还挺会生气。小妞儿,你要当愤怒青年啊?”
秋纭歧一眼就看到了白轶要找的东西,她指着黑板左下角。白轶不愧是近视眼,蹲下来凑到跟前才看能看清上面写的字。她边看边问,“莺莺是谁?燕燕是谁?这名字多么像□啊……”
“就是伎女。”秋纭歧说,“她们是柳校苇卖阴集团的一员,哦不,两员。”
“卖阴集团!”
白斩笑得扑在黑板上。“怎么那么好笑呐!卖阴——还集团!有没有卖阴有限公司卖阴信用联社私人卖阴会馆中外卖阴合资企业啊?”
吃多了开心果才会这样。秋纭歧说,“……你看完了吗?知道怀孕的人是谁了吧?是燕燕。她为了怀上一个叫吴烨的男生的孩子,偷偷吐掉了避孕药——但她怀的孩子也不一定是吴烨的,因为那天除了吴烨还有另外一个男的。”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