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胡思乱想与压迫让池清的大脑无法负荷,她闭上眼,有些痛苦的用手揉着头。没人知道这一个下午她是怎么过来的,她担心白沫澄走了之后就会像五年前那样再不回来。之后,她又在为白沫澄生气,气她和席卿渃那么亲密,把自己弃之不顾。
在放手与不放手之间徘徊,在苦痛和自责面前挣扎。池清问自己,是不是,她真的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母亲?既然否决了自己和白沫澄在爱情方面的可能,她就不该阻止对方找新的恋人。可是,只要想到白沫澄对自己的感觉很可能是误会,想到白沫澄有天会离开自己,被其他人抱在怀里亲吻,疼爱,乃至做更加亲密的事。池清就会觉得无力,心痛,乃至全身都在发疼。
池清觉得自己病了,生了一场大病。而这场病的起源,就是白沫澄。是她的吻扰乱了自己的心,是她的做法让自己变得奇怪,变得不再是曾经那个池清。可是,当自己改变之后,她却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完全把她抛逐于脑后。
呵呵...池清在心里无声的苦笑着,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她居然会以为,白沫澄是喜欢她的。怎么可能?白沫澄怎么会喜欢对她那么差的自己?一个生了她却不照顾她,那么不干不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