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蔚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我哈啊”鲜血腥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四周,黏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滑去,带来一些轻痒的触感。最终,它们一滴滴,一串串的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在夜里悄悄的绽放,散开成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脖子上的肉本就细腻,而陆蔚来又咬得极重。那种疼痛,并不是单纯的疼,而是夹杂着满足的疼痛。曾以恨用手攥着床单,轻声的低吟出来。她想要借由抓床单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腹部的伤口却被陆蔚来压得生疼,让她连这点力气也跟着消失不见,就只能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去喘息。
许是察觉到自己咬得太过火,陆蔚来松了口,开始用舌尖去舔舐曾以恨的脖颈。一瞬间,伤口被唾液浸染,带着与盐水同样的效果。那处血肉模糊的咬伤被蛰的生疼,这种痛并不是不能忍受,也可以说,曾以恨其实是把这些疼痛当做一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