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敏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却以更平和的语气说:“墨深,我们需要重新谈谈。”
他的手骤然捏紧了她的上臂,看着她微肿的嘴角溢出血丝,一点一滴渗入到他骨头里,像是一道道冰刃撕裂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他为傲的敏,只可能是属于他的。对于这,自与她相逢,他从来没有质疑过。或是说,在他从嬷嬷口里得知她的那一霎,他就知道她是要属于他的。他必须冷静下来,无论那个人是谁,都不可能从他墨深手里得到她。
艰难地换口气,他吐出:“你、说、什、么?”,。
这四个字有着铅般的沉重,狠狠地打压在她的心头上。许知敏猛闭了闭眼,稳住阵脚:“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我们之前谈妥的条件,我们还是共事前程的伙伴。”
他低声笑了起来,继而慢慢收住,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在她耳畔说:“没、错。”
这句话出乎意料的略带了苦涩,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
他察觉她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