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箫的音色有些古旧,听上去多了一丝愁闷的思绪。而那吹箫人又将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放置其中,在清冷入水的月夜中,月凌霜不禁觉得一丝冰冷。一曲《祭奠》竟在如花般年岁的女子手上那么抑扬地呈现。
到底夕的心里藏着什么?让她如此落寞,如同一个刺猬一样,伪装自己,不让任何人走进那已经微凉的心里?是带着血腥的家世吗?还是这些年被磨灭掉的人性?
看着那个孤独清瘦又挺得笔直的背影,月凌霜忽然很心疼,好想上前抱住她,告诉她,这个世界还是有温情的。
但她又能说什么?心想自己不也是如此伪装,才安然过了这些年,才在看到那些悲剧之后,心如死水般告诫自己,不可动情,不可轻易相信他人。若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事情,月凌霜自觉又有什么把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