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色大了的结果,是我辞去了工作,非去哪儿,我去哪儿,一个新中国最舍我其谁的影迷,诞生了。
非记住我,是在半年以后。我不再拉帮结伙的去探班,我总是一个人带了盒饭,去片场的外围坐着,等她,等着看她一眼,等着想办法离她更近一些。非的助理跟我已经很熟了,运气好的时候,会碰到她,带我进去,躲在一直小角落里,不说话,看着非的一举一动。
那天,本来天挺好,偏偏我去了片场之后,下起了雨,非他们临时改拍室内戏,一个小独楼里。我就在外面等,没有伞,冻的直打哆嗦。青山脚下,绿草地里,我,穿一白色小短衫的姑娘,跟个白条鸡似的瑟瑟发抖,边抖边胡思乱想,小学课本里那寒号鸟,就我现在这德性吧?
后来,非说我那天用了苦肉计,真怨s个鬼,我就想看她一眼,就因为这一眼,让我再冷也挪不动腿。
我打摆子打到第一万零两千下的时候,非出来了,一声不吭,给我拉进小楼里,记得一楼的客厅里全是烟,不知哪个嘴欠的说,这小姑娘,真他妈的执着啊,是不是缺心眼,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