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修炼之人也大有益处,不过食之羽化成仙,却相去甚远了。”
“嘻嘻!延年益寿,到是有之。”
言辞间,已见楚云羲扫了大半的兴致,小子仲晓不得的忙补上一言,说道。
“原来如此!吾到是高瞧了那说书的先生。”
点了点头,楚云羲失意了般大有醒悟的答道。
“哦呵!”
“夜已深了,师叔好生歇息吧!明日弟子便教习师叔行功布气。”
“此三枚符箓,乃‘轻鸿符’;其法力可使沉重的物体轻于鸿毛。密室的石门上暗设了坠石机关,将此符捏碎使在门上,门石便可自行的上升开合了。”
“弟子告退了。”
说着,小子仲脸上布满了困倦之意,从衣裹内掏了三枚符箓放在石桌上,云释了一番,两眼惺朦的摸出石室去了。
待小子仲走出了石室,整片开阔的空间一下子静止了,脑海中回忆起今日发生一连窜的事迹,楚云羲顿觉犹豫仍在睡梦中未清醒,所发生之事太过的光怪陆离,让人一时难以暇接得过来。
“唉!”
无奈的,叹过了一声气。
才将拾在衣怀内的东西,小心的摊放在石桌上,稍整了一下,才捧住一部老旧得已泛黄的书籍查观起来,书面上绘有一素青描,是幅太极象的龙腾虎跃图,边缘下抒写着‘龙虎苍宿拳’几枚大字。番了几个章页,均是些晦涩难懂的字句,读看了一会,楚云羲的倦意已入了眼暸,也失了览阅的兴致。
放下了书籍,翻上石床抱紧个蒲团,已昏然的睡落了,整日里尽是伤神,也太累了。
...
翌日,清晨。
不知睡了多久,石室内依旧黑黝黝的,唯有一丁儿昏黃的油灯火,孤独的扒在油盏边上,奄奄一息,似乎随时都快熄尽了。
下来床的楚云羲,口上好一阵的干燥舌烧,走到石桌旁,取下头上白玉发簪,挑了一下灯芯,待昏黄的火苗旺盛了起来,才收拾了一番桌面上的物件,提起油盏身影缓缓的走向密室的石门去。
大概过了一刻钟后。
在黑暗的洞道出口上,才见到了一点白茫,渐近了些,就有了明媚的阳光,清新的晨空气随着风扑面的迎来,凉爽的,带着润味的。
到了洞口上,晨光下的药园格外的寂静,打量了一圈,才发觉在园子东北角上筑有一间芦蓬,昨夜里是见不清了,四处寻了半响也瞧不到小子仲的人影,楚云羲决定绕上前去察看个一二。
一会儿,到了近前一些。
在芦蓬的遮外,一个小身影盘坐于地上入定中,体肤上下缠绕住一团白蒙蒙的气雾,头顶上的晨光凝聚成一个银饼,从中抽离出了一丝银线,徐徐的没入到小子仲的百汇穴当中,双脚下的涌泉穴却有一缕缕银白的星霞漂流而出,渐渐的扩散消失在空气中。
如此神异一幕,使楚云羲诧然若木。
半个多的时辰后,小子仲才宛然一动,身上的白雾和银光散了去,双目中灵茫炯光一个闪烁而过,伸了个舒坦的大懒腰,才跳起了身子向楚云羲走上来。
“师叔,起来啦。昨夜里还睡得舒坦否?”
示意般,点了点头。
楚云羲,已被适才小子仲身上的神异吸引住了,不由得打探起来。
“适才你坐在地上作甚了,身上为何有如此神异?”
“嘻嘻!弟子是在修炼本门玄天宗的功法。”
嘻笑了一下,小子仲缓缓的回释道。
领住楚云羲入了芦蓬内,占地两三丈阔,粗木制的一床一桌,靠着蓬角处放了几担木桶,一些料理药园的锄具,到显得简单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