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容梓寒嗤笑的问道:“哀家都未曾见过此花,又如何能得知她来自哪里?”慕容梓寒笑意加深,眼角和眉角都上挑着,缓缓说道:“这个是……嘎哈族的族花!”他的话一出,傅婉仪和德安同时一愣,茫然不解的看着慕容梓寒。“哀家怎么未曾听闻嘎哈族有此花?”傅婉仪微微拧了眸,沉思着。“这个花就算嘎哈族也甚少,只有在大汗的宫府中方有养殖,就算民众也只是听闻,见之的人甚少……”傅婉仪听后,更是不解,问道:“那你是如何得来?”慕容梓寒但笑不语,浅啜了口茶,眸光翻转,嘴角显出一抹阴戾的笑,平缓的说道:“母后,成败也就在此一举了……”傅婉仪淡笑,示意德安将花搬进寝宫,缓缓起身,说道:“皇上心机深重,就算有了内藩王和嘎哈的协助,也要小心行事!”“如果加上母后的协助……儿臣又怎么会失败?”慕容梓寒突然一笑,眸光翻转,这个计划虽然不能说是天衣无缝,却也抓住了慕容离的痛脚,不论成败,他不怨!成者王,败者寇……“你确定那样做有用?”傅婉仪问道。慕容梓寒冷嗤的一哼,道:“成与不成,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在等,大家都明白,只是心照不宣而已……”“唉!”傅婉仪突然微微一叹,也罢,一切就让他尘埃落定吧,如果成,梓寒登基,不成,自己定当抱他周全,这个是慕容骁欠她的!?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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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2060又是一年大寿时①
慕容尘淡漠的仰起头,看着那烟雾袅袅的净月庵,此刻,正从里面传来阵阵钟鸣。“属下参见王爷!”段桢不知从何处来,慕容尘并未曾奇怪,庵堂是清净之地,他虽然是护主的人,却也不可逾越半步,只是在这庵堂外不远处的小树林外守候。慕容尘收回眸光,一脸的平淡,看了眼三年未变的段桢,这个自己当年在暗卫里精挑细选的人,经过这么多年来的沉浮,却也更加的寡言。“本王要见娘娘!”慕容尘淡漠的说道。“请王爷到属下茅舍稍候!”段桢恭敬引领慕容尘进入小树林,为他沏了茶,不安的说道:“属下这里茶粗糙,还望王爷务要见怪!”慕容尘是极为讲究之人,所用都是世间最好,一眼看去,就知道这茶乃是陈茶,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问道:“她也喝的是这个?”段桢眸中闪过一抹极力掩饰的痛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娘娘说,这里是清净的地儿,不好将那宫中的用度搬来……”慕容尘颔首,浅啜了口,说道:“嗯!”段桢不知道慕容尘这会儿嗯的是为何意,却也不敢询问,抱了拳说道:“属下去请娘娘!”慕容尘点头,段桢转身离去,他始终未曾抬眸去看,依旧静静的喝着茶,若有所思起来,直到蓝丝雨一身素雅的走过来,方才回神。蓝丝雨淡淡一笑,在慕容尘对面坐下,问道:“皇上有事吗?”慕容尘嘴角自嘲的一笑,这几年来,好似他真的来的时候都是为了四哥的事情,也难怪她会如此问,看着蓝丝雨一脸的平淡,说道:“四哥让我来问你,马上太后大寿了,你是否回宫?”蓝丝雨听后,微微凝眸,不解的看着慕容尘,问道:“皇上让你来问的?”见慕容尘点头,蓝丝雨不解,问道:“为何?”他为什么会突然让自己回宫?还赶在……太后的寿辰?“四哥做事又岂是瑾尘能够猜的透彻的?”慕容尘微微一叹,道:“三年了,你终日呆在这里,太后那边也询问了好多次,有再多的怨气也该散了……”“呵呵!”蓝丝雨苦涩的一笑,一脸的平淡,缓缓站起身,走到栏栅旁,看着林中自由飞翔的鸟儿,淡淡的说道:“已经没有怨了……”心里不爱,只有恨,又哪里来的怨?“丝雨……”慕容尘低声唤道。蓝丝雨身子一僵,只是一瞬间又恢复,转过头,说道:“真是怀念你的浅唤……”不待慕容尘说话,继而说道:“瑾尘,我和他之间存了一道很大的鸿沟,已经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呆在哪里都已经无所谓了!”“你这又何苦?”慕容尘凝着蓝丝雨,悠悠问道。“何苦?”蓝丝雨自问,嘴角噙着一丝冷漠的自嘲,淡淡的说道:“连你都动摇了不是吗?又何必来问我何苦?你走吧……”说完,脚下一顿,转身毅然离去,边走,边幽幽的说道:“也许……一切会终结的!”慕容尘没有叫住蓝丝雨,只是看着她消失在尽头,此刻,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滋味,他不明白为何四哥会让他来唤她回去参加母后寿宴,但是,就如丝雨所说,他也动摇了,他此刻竟然有那么一丝的窃喜,喜的是丝雨没有同意回去,如果她回去了,冰儿是否倍感压力?慕容尘嗤笑一声,为自己的行径感到嘲讽,曾几何时,他期盼着四哥身边只有丝雨,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念想和初衷呢?没有答案……慕容尘微微一叹,淡漠的扫了眼段桢,说道:“好好照顾娘娘!”说完,一甩袍袖,踏着沉稳的步伐离开,往皇宫奔去,向慕容离说了蓝丝雨的想法,本欲出宫回府,却脚不自觉的走向了锦绣苑。“瑾尘,你来了!”慕容尘迷惑的看着蓝冰儿那笑靥如花的容颜,现在的她并没有了之前的美貌,只是比平庸之姿多了几分清秀,但是,她的眼眸依旧如水般流放者溢彩,让人不免被那淡淡的光晕吸引,就像此刻般。“这几天有进展吗?”慕容尘问道。蓝冰儿耸了耸香肩,似有些颓废的撇着嘴角,摇头说道:“没有……马上要太后的寿辰了,寒王爷又进-京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