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一次了。”亚伦解脱地耸了耸肩,欢快地对利蒂希娅举杯,“今后我就是你的人啦,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我姐不会再来管我。”
“我也是,我妈妈今早还告诉我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利蒂希娅咯咯笑着,“谅他们也不敢再来找麻烦。”
当利蒂希娅的哥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为了家里的前程嫁给某个有钱老头,利蒂希娅一箭射落了他的帽子。怯懦的小女儿已经可以射落虎豹,她已然出师,独当一面,是一支小队的队长。当亚伦的姐姐再次对他保护过度,亚伦可以昂首挺胸地摆出他的收入,展示他东南商会副会长的头衔。不够强壮的小弟能在金融的领域挥斥方遒,他当然能够成为领导者。
他俩又笑了,傻笑成一团,凝视对方的脸。亚伦与利蒂希娅认识多年,他们是支撑彼此的地下战友,是情侣也是知己与好友。什么事都能摊开谈,比如今后谁做饭谁洗碗,要不要孩子,带孩子的活怎么分摊(让来自长辈的“辞职在家相夫教子/相妻教女”意见滚蛋吧)……所以对视怎么啦,他们看起对方来总是大大方方,不觉得羞涩,只觉得快活,硬把新婚过成了金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