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各看了两人一眼,这个丽妃虽然不讨喜,但也没有这个文惠羽讨厌,从我做太子妃的时候文惠羽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心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都熬成皇后了,她居然还想压着我,做皇上心中最宠爱的人。皇后越想越气,遂道:“本宫执掌凤印自然会为你做主!来人,将文惠羽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不要!”瑰儿知道文惠羽的身子一向不好,这杖刑她根本受不了,叩首说:“错在奴婢一人身上,杖责就杖责奴婢一人好了,而且,皇上知道惠羽主子受刑也会归罪下来。”
“放肆!才去思兰苑几天,就忘了这宫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居然敢拿皇上来压本宫!你不是要替她受罚吗,我就成全你。”皇后挥挥袖,下命道:“这个贱婢以下犯上,杖责五十。”
刚要行刑,就听见皇城内唯一的男人声音,“这宫里真正的主子除了朕还有谁?朕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