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武摸着下颌的胡须,“你要切记,这锦囊是关紧时刻救命要的,不可轻易拆开。”
“孩儿谨记”江待一恭敬的说。
江新武点头“嗯”了一声,“好了,很晚了,我就先回房,不打搅你歇息了。”
“父亲慢走”。
江新武走后,江待一翻了个身,刚想睡觉,却又响起了敲门声。今天晚上怎么热闹?江待一在心里咕哝一声。
“江待一你睡了没?”门外是水清的声音。
江待一这回不能再躺着应付客人了,撑着身子坐在床上,“水姑娘请进”。
水清脸色发红,步子不稳,跌跌撞撞,有些狼狈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刚刚江新武坐的椅子。
老远,江待一就闻到一股酒气,皱眉问道:“你喝酒了?有不顺心的事?”
水清并没有接他的话,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看,“你究竟是哪种人?府里上下都说你和你娘子恩爱有加,但我看你也不过是个薄情浪子。家有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