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把剑,一把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剑。”乌狄在笑,阮年能感觉得到。她的语气渐渐地轻缓下来,“在刚开始的日子里,我都觉得自己早已经死了。脸上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表情。不能哭,不能笑,也不会说话。唯一能做的,也便是像背后的这把剑一般。保护她,为她杀人。”
“直到她在我怀中流下冰冷的泪水,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还活着。”乌狄惨淡地微笑道,“它会为了她跳动,也会为了她哭泣的而难受。”
“既然如此,你为甚么还要到这里来求一死呢?”阮年垂下眸,淡淡道:“她会为你哭,你便不应该离开她。”
“为了她,我才必须要死。”乌狄的浅灰的眸子里沉淀着几分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