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朝恩脸色一寒,“这叛徒果然还在长安!”
中年男子摇头道:“现下只怕已出了长安,不知道去何处了?”
鱼朝恩倒吸一口气,冷冷道:“长青,你传本将军令,令副将带一百骑兵出城搜捕,阿玄不死,本将军实在难以心安。”
“诺!”中年男子重重点头,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鱼朝恩给叫住了。
“长青,你不必亲自搜捕,继续盯着云晚箫。”
中年男子愕了一下,“大将军还是不信他?”
鱼朝恩冷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人是陛下亲自塞给咱家的,虽然表过忠心,可终究需要时间去考量。毕竟,这神策府是本将军最大的筹码,若是一个不小心,让蛀虫给咬空了,那本将军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中年男子淡淡道:“末将明白了。”
鱼朝恩笑着起身,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头,“长青,想当初,你不也是陛下亲自塞给咱家的么?可是你表给本将军的忠心,可比云晚箫重得多。”
中年男子涩声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自古到今,实在是太多太多。当今这个世道,能这样富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