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冷嗤了一声,“这世间女子可怜,多为棋子,我不屑用女子破局,也不会用女子破局。”说完,云晚箫正色道,“若是我没有估计错,这几日鱼朝恩必定会邀我入神策府。”
“哦?”李侗不信。
云晚箫淡淡道:“卫国公府欺我甚深,有些怨气,我总该要撒上一二。权臣之道,鱼朝恩比我精通得多,自然知道什么时候收买人心最好。”
李侗恍然想起杜公子大婚那日,云晚箫唐突新娘之举,“难道那日你是故意揭开新娘喜帕,好让鱼朝恩以为你与卫国公府交恶?”
“卫国公府今日欺到我门上来了,我岂能无动于衷,像个金丝鸟一样的被时刻盯死在香影小筑?”云晚箫握紧拳头,似是愤恨非常,“同僚不仁,我堂堂二品大将军岂能让这些人白白欺负?正所谓无毒不丈夫,卫国公府待我之道,我必定还之!”
李侗忽然觉得眼前的云晚箫有几分陌生,“本王倒是没有想到,云将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云晚箫冷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在绝境之中,自然明白良禽择木的道理。”
“呵呵,如此,本王倒是乐见云将军动手,瞧瞧云将军如何在长安杀出一条生路来?”李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