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于柏徽紧紧咬着牙,眸光凝聚着嫉妒和心碎。这就是简言和自己的差别吗?
这段时间虽然在乔菀的生活里,但简言却在她心里。可笑的是,于柏徽知道,离开这个女人的日子到了。他却不甘心,简言和乔菀现在不是夫妻,那他就有权利争取自己的爱情。
雪花飘了下来,沾染了三个人的发。一个人结冰,两个人融化。
.....
房间的灯光打在简言健硕的胸膛,在他坚实的肌理上镀上一层金子般的光。
于柏徽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一根接着一根吸烟。烟雾随着风飘散在外头,被雪花打散。
乔菀将东西收进医药箱,抿了抿唇,“包扎好了。真的不疼吗?伤口明明不浅,还逞强。”
简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目光移向背对着他们的那道背影,将衬衫套上,走到他身旁,淡淡说了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在叫嚣。
于柏徽侧目,脸色很沉,“既然没事,现在可以离开了。”
乔菀一听,突然喊了句,“外面这么冷,你现在要简言离开?那好,我和他一起离开。”从未言爱,早已深情:
“你不许走。”于柏徽转身,他的眸光很寒冷,像是藏了把刀子般直击乔菀的心房,一字一句都很有力道。
她本来想据理力争,可目光不经意间移到于柏徽的手背时又生生咽了回去,“你的手,受伤了?”
于柏徽惨淡地笑笑,“你眼里只有简言,我这点伤,你怎么会放在眼里。”
面前男人的眸子太深邃,还杂着点淡淡的伤感,与他对视,差点被吸进那个黑色的漩涡里。
“我帮你上点药,包扎一下吧。现在天气寒,很容易冻伤的。”
“不需要你用剩下的关心来怜悯我,你以为我会稀罕吗?”一句比冰块还要寒冷的话丢了出来后,于柏徽轻蹙了下眉,又补了句,“既然你不让简言离开,那好,我走!”
乔菀的心脏一痛,望着他的背影,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