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责握紧胸前的玉佩,仔细看了看,玉佩上刻着三条大河,大河交错,仿佛在安静的流动着。
我应该相信自己才对,既然爷爷都说我可以斩断眼前的一切,那肯定不会有错的。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里,爷爷那个无良老头现在应该活得很滋润吧。
白责慢慢收起心绪,这三天我要好好熟悉一下自己的能力才好,偶尔也要到外面去走走,虽然会很危险,但总比房子消失后要安全些,我得先适应这个世界才对。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我的能力真的仅仅是发光吗,那也太水了吧。不对,我一直把能快速奔跑归于长期的锻炼,但以我的身体不应该跑那么久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啊,而且我跑的速度都快比得上世界冠军了吧,这难道只是因为有生命之忧而爆发出来的潜能?那为什么我那个时候还能思考那么多问题?还有,我那连串的翻墙动作中好像有一个用手一抖便向上横飞的动作,这简直不可思议,在空中无处借力我竟然能做到?
白责闭上眼睛,默默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十五分钟后,什么也没感受到,倒是觉得腰有些不自然,于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一阵奇异的声音陡然响起,某人华丽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