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枫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终于把被他们强行塞进她yīn_dào深处的乒乓球挤了
出来。
开始是勉强挤出体外,后来慢慢可以挤的远一点,几天之后,她已经能按照
看守们的命令把乒乓球挤到他们摆在半米开外的小篮子里了。
这一下看守们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乐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蔓枫和楚芸排泄后照例先互舔下身。
把对方的mì_xué、菊门都舔的干干净净之后又一起给看守们kǒu_jiāo。
灌了半肚子腥臭的jīng_yè之后才被允许吃饭。
吃过饭后,楚芸被丢在一边,跪在墙角傻傻地发呆,眼睁睁地看着蔓枫挺着
大肚子被看守们肆意玩弄。
看守们今天玩的是一个前两天已经试过几次的新花样。
一个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枫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
进自己的肉穴,然后翻身仰面躺下,让酒瓶倒立起来,变成口朝下,让瓶子里的
啤酒灌进她的yīn_dào。
可蔓枫每次翻身的时候,已经松弛的yīn_dào内肌肉的力量都无法夹住冷冰冰滑
熘熘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里面的瓶子也跟着脱了出来,倒在地上
,酒淌了满地。
蔓枫已经弄翻了两个瓶子了。
现在看守们毫不犹豫地把第三个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枫脸憋的发紫,笨拙地
挪动臃肿的身体,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掌握着平衡,靠着直觉把mì_xué口对准
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闭眼屏气,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细长的瓶口部分全部没入
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花瓣触到了瓶身。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屏气凝神,下身用力收缩,慢慢地直起腰
,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装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离开了地面。
「好好使劲夹住别松劲哈哈小骚屄马上有酒喝了」
四周围观的看守们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了起来。
跪在一边的楚芸也在为蔓枫暗暗着急。
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败的。
酒瓶已经被蔓枫用下身黏湿的肉穴夹着提高到离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
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
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
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
澹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
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
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
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熘熘的屁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
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边,
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
」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
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人帮帮你
,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答:「是,
请人开恩」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愣在了那里。
原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
,正朝着她淫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
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
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早有两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
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人求求你求求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
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
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
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湿的mì_xué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
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
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
白光,令人不寒而栗。
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磨蹭着,不一会儿,原
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
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