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什么?还请卞前辈明说!“狮天雄一听卞喆如此肯定那面镜子的威能,心中更是急切的想要知道,有何种方法,可以让其依仗那面镜子,能保住森罗鬼域。
”想必那位老城主临走之前,还教了狮城主一段口诀吧,是否不知道其中意义为何?“卞喆狡黠的看着狮天雄。
狮天雄一脸的惊愕。当初刑丞的确有告知其一段口诀,而那段口诀,其一直牢记于心,只是无论如何去参悟,那段口诀在其看来,也仅仅是一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得养心法决,并无任何奇特。
而卞喆竟然在看到那面镜子之后,便知道有一段口诀,在狮天雄看来,那段口诀,定然关系着那星锻魂器的操控之法,可如若卞喆要其和盘托出,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可要是不告知于其,只怕,其并不会出手相助森罗鬼域,使得狮天雄心中是忐忑不已。
“狮城主不必担心,那段口诀我也知晓,只是结下契魂之人方有大用,对于我等,是丝毫作用都没有的。”卞喆看着狮天雄那辗转不安的神情,暗自一笑。
“看来这狮天雄,对这森罗鬼域着实是感情深厚,才如此畏首畏尾,若其能至若心腹,以后必定是一大助力,争夺天罗门排位,更是锦上添花了。”卞喆心中暗暗想道。
天罗门,乃东境之中,数十个鬼域组成,而门下,又分九山,每一山,都有着数个楼阁,每一个楼阁,就是一方势力,而卞喆所在的弑渊阁,则是其中之一。
而天罗门之中九山千阁,皆有排名,排名越是靠前,就代表着其实力越为强横,卞喆所代表的弑渊阁,正是那不上不下,排名第七山的百灵山第五阁,虽说不至于排名末尾,但在天罗门内,也是几乎只有听从,没有说话的权利。
“那不知卞前辈,对于此道口诀,有何高见?”狮天雄见卞喆所说,显然,他是知道那段口诀的作用,当即追问起来。
“高见不敢当,只是,那位老城主,在下观其修为所现,应该其魂形乃是囚罗蛩,而那囚罗蛩,天赋乃乐笙凝物,想来,那段口诀,定然是搭配一段音色,抑或是搭配某中乐笙魂器,即可操控那面星锻魂器,使出其威能。”卞喆说道。
“音色?乐笙魂器?”狮天雄听罢,陷入了回想之中。
在其记忆中,刑老城主乃一文风雅士,其时常随身携带着一些森罗鬼域之修不常携带的魂器,诸如一些扇子,檀尺,玉器等,唯一说得上是武器的,就是其不时拿来扇动的枫落扇,而其身上,光扇子就达十把之多,唯独那把枫落扇,是金石所锻。
而刑丞,乃是一嘴长巨牙,头有独角,脸似羊形的鬼修,与他翩翩挥扇,一副文雅之士的穿着着实不太搭配。
“对了!扇子!他时常喜欢摆弄扇子!定然是此物!”狮天雄恍然大悟,说道。
“扇子?这森罗鬼域,还有喜好文雅之修?当年我看到那老城主,可一点都不似文雅之士,反倒是一副饱经沧桑的征战之人。”卞喆听罢,娓娓说道。
当初,卞喆慌不择路之下,闯入了北境之中,遇到了刑丞,当时的刑丞,一身的破烂衣裳,一副对征战苦苦支撑的面容,虽然容貌如狮天雄所说十分相似,可怎么样,也让其将所遇到之人联系不到文雅两字上面。
然而,却是此人,身怀星锻魂器,却隐匿在这森罗鬼域之中,成为一名籍籍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