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背叛了他,一怒之下要杀了秀儿。
而现在演的这幕正是秀才准备拿出匕首要刺杀秀儿,鼓声节奏慢慢加快,台下的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台上演秀才的男子郑林突然就势冲到了台下,待众人明白过来,段芊芊已经被他挟持了,匕首就放在脖颈上。
不清楚情况的下人立马去找段府老爷段荣,一些女宾客害怕都提前跑了出去,府里的护卫立刻把郑林包围了起来,让他放开大小姐。叶铭秋也挤在前面,准备伺机把段芊芊营救下来。
段荣赶到的时候,郑林还在和护卫僵持着。
“大胆,放开我女儿,你想要怎样尽管说!”
“你是不是当官的?”
“本官是当朝的兵部侍郎,你知道我是当官的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劫持我女儿。”
听到段荣就是当官的,郑林显然松了口气,“我没想劫持你女儿,我只是想来讨个公道!”
“既然是讨公道,那去县衙说即可,你为何要用这种方法。”
“我也是没办法的啊,我是燕城周边的沙河县人,家境也不错,前几个月刚娶的亲,哪知我那娘子因为样貌美丽被当地的富绅看中,非要强抢回去做小妾,我不服就去他们家讲理,结果被打成重伤。我爹娘看他们欺人太甚就去县衙告状,谁知县官已经被他们贿赂,还打了我父母3o大板,回家后我娘就不治而亡,我爹更是高烧不退,身体羸弱不堪,我又去县衙告状,结果还是被打了出来,如果不是我小时候学过唱戏,现在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把我们老百姓的命当回事,见钱眼开,官官相护”,说着,这男子竟呜呜哭起来,“否则我娘也不会死,我爹也不会卧病在床!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你们害了我的家人,我也不会让你们的家人好过!”
“小心!”叶铭秋趁着郑林失神的空挡,一个快步闪过来,三两下夺去他手中的匕首,周边的护卫一拥而上,把郑林绑了起来。
“你没事吧?”叶铭秋把段芊芊带到一边,着急问道,“其它地方有没有受伤,要不要让碧儿请个大夫来。”
“是啊小姐,我马上请大夫来,叶公子,麻烦你帮我照顾下小姐!”
段芊芊没有说话,其实刚被劫持的时候她确实非常害怕和慌张,可以看见人群中的叶铭秋,她突然镇定下来,感觉他肯定会救她,果然,猜对了!
“你还笑,刚从那个人把匕首放在你脖子上你不害怕吗?”叶铭秋此时也是非常气愤,这个女人,平时总是一副高冷女王的样子,现在被人劫持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没事,你去忙吧!”说完,段芊芊把脸扭到一边,又是一副谁都不为所动的表情。
叶铭秋还想说什么,却看见戏班子老板被带过来。
“我已经派人审讯过刚从刺杀的郑林了,他说匕首是无意间发现才起了歹意,你是戏班子的老板,擅自携带兵器到官员府邸行刺可是犯法的事情!”段荣说完这话又狠狠的瞪了戏班子老板一眼,劫持了他的女儿不说,洞房也被搅和了,这可是憋了一肚子气呢!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不知怎么会有匕首混在道具里面,我们的这些道具,都是有专人看管的。”
“那把看管道具的人带来!”
叶铭秋和段芊芊都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不一会儿,看管道具的人带来了,叶铭秋立马认出来了是小武,因为她给戏班子帮忙的时候,素汐总过来跟她说话,而这个叫小武的人总用挑衅的眼神看她,且态度也非常不友好。
跪在地上的小武神色慌张,看见了站在旁边的叶铭秋之后,忽然指向她,“是这个人,是他把匕首放进道具里的,今天下午我们在搭台子,就是他很热情的来帮我们,而且我还看见他和郑林说话了,肯定是郑林的同谋。”
叶铭秋简直要呵呵了,“我说个话就是同谋了,那你们一起共事了那么长时间,我可以说你们是策划者了。哈哈哈……”
“你是何人?”段荣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虽然身上的衣着简单,但那种浑然天成的独特气质却不像那种奸诈之人。
“回大人,我是燕城酒楼的伙计,是来贵府帮忙的,有我两位师傅可以为我作证。”叶铭秋躬身回答,落落大方,毫不做作。
“是啊,大人,小叶是我们酒楼的伙计,早上我们一起过来的,他绝不可能携带兵器入府啊!”人群中的大师傅二师傅赶忙出来为叶铭秋作证。
“不,就是他,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接触过我们戏班子的东西。”
“谁说的”,叶铭秋笑了笑,“要说下手,戏班子的人比我更有机会不是吗?再说了,最有机会的下手的还是负责道具的你啊。”
“就是你,我们是戏班子的人,在自己东西里放兵器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别狡辩了!”
“好了,别说了”,段荣有一些不耐烦了,把这些人全部押下去,交给衙门审理。
段芊芊看着叶铭秋即将别带走,顿时有点着急,但是一下又想不出为他开罪的理由!
“慢着!”叶铭秋阻止了要过来押她的护卫,这种被人诬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她慢慢从脖子上取下一直随时携带的玉佩,递给段荣,“这是我娘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大人一看即知。”
段荣接过玉佩果然脸色一变,吩咐护卫把其他人都带下去,而叶铭秋和段芊芊都被叫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