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站起来,捉过她的手,拉近她道:“瞧,喝醉了!”
“才没有。”她依身靠在我胸前,裙摆遥遥拖长,双手抚上我衣领摩挲着轻道:“外套脱了吧?这样热……我喜欢你穿白衬衫……”
“……跳完这支就回家?”我支撑着她全身力量和她商量。
“嗯!”她眸中迷迷蒙蒙,一时变成听话的小鸟,任猫咪指挥。
“好吧!……”我撅撅嘴,两手刚摸上大衣前襟左右,便凝固般定住。
……我竟然,忘记还枪了?!
心急火燎要见程芦雪,彻底忘记了枪械科的存在。
这下可好,除非特殊情况,枪库也不是二十四小时登记登出的,这把九二手.枪,如此要同我一起过夜啦!
顿感压力山大,责任重大,上衣可是一件都不能脱了,人在枪在!
再说……公众场合公然携一把九毫米口径火器上场舞蹈,这不是神经病吗?!
一犹豫间,程芦雪更栖身上前,故意沉沉环坠我的后颈,撒娇一般笑说:“生气啦?……”
我托住她曼妙腰肢,道:“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