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是席梦思床垫的,比普通病房的床不知道软了多少,还硬?!……好吧,和泰洋房间里那一大坨懒人沙发比起来,好像是差的远了。
泰洋挣扎着坐了起来,盯着胸前一大堆的线看了好久,岳凉见她没什么不适,心中松了口气,问道:“饿了没有,刚才洛阳来过了,拿了一些饭菜来,你睡了……”。
“啪”!泰洋手一抬将胸前的线一把全扯了下来!
岳凉话说到一半,看到泰洋的动作,顿时头皮一炸,一旁的心电图滴滴的作响,岳凉惊道:“你做什么”!
“好麻烦,不喜欢”。
“……”。
岳凉又是惊吓又是无奈,不过心中还有一丝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从泰洋口中听她说出‘不喜欢’这三个字。
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她印象中,泰洋就是一个对许多东西都不在意的人,对,‘不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也谈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如果一定要接触她便接触,如果不用,她便不理会,除了她那画,她还从未见过泰洋露出这般鲜明的情绪来……
不过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岳凉虽观察的仔细,将事情看的清晰,却独独忘了……
她自己
恰巧医师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