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被你摸了,全身都被你看了,你如果不对我负责,我,我会委屈死的。”
朱弦心一荡,抬起冯溪的下巴,盯着她:“你说的都是真心的?”
冯溪眨了眨眼,一副真诚的模样,软软地道:“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都是你的人了。今晚上原本是我和常友人洞房花烛夜,此刻却与你翻云覆雨,实际上,是你我成亲了才是。”
“你我成亲……”朱弦反复呢喃这句,突然畅快地笑了,翻身将冯溪压在身下,咬住她的唇:“这不算是真正的翻云覆雨。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冯溪对这句“想不想要”还不是太明白,她却知道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更喜欢朱弦亲吻她时的妖媚模样,叫人承受不住,也不知到底哪里受不住,就是想,想这样一直陷下去……“想,我想要姐姐!”
朱弦的眸光顿时柔情似水,更是对怀里的溪儿视如珍宝,用温柔的唇吻遍她全身每一寸……
冯溪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眸,却见朱弦那头如缎般的发丝倾泻而下,柔滑无比乌黑亮泽,她不禁用手去抚摸,却听朱弦笑的温柔:“喜欢吗?”她连忙应道:“不仅喜欢,而且很爱,很爱……啊!”
“别怕,疼一下就过去了。”朱弦紧紧地抱着冯溪,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她。
冯溪委屈地流下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朱弦的手指还在里面!她颤声哽咽道:“你,你弄疼我了……”
朱弦心疼地亲吻冯溪的脖子,脸颊,唇,“好啦,不疼了。从现在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许再想别人,答应我。”
那处柔软果然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胀胀的酥麻感,随着朱弦的手指轻柔推动,冯溪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快感”!她就像个溺水的孩子一样,在惊涛骇浪的面前,她只能紧紧地攀住朱弦这艘船,让她带着自己,渐行渐远……
“啊……姐姐……姐姐……”冯溪双臂垂落,揪紧了床单,身体却宛如一朵随风摇摆的娇花,在风雨的洗礼下,开始悄然绽放!
如此美妙的一幕让朱弦心潮澎湃,她红唇轻勾,一挥手,那粉红纱帐飘然而落,床上两具水蛇般的身躯亲密交缠,令人销魂荡漾的呻.吟随着那剧烈起伏的身躯越来越娇软无力……
这声音就连四十余岁的管家听了都起了反应,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常昊,他似也有些把持不住。没想到冯溪那丫头小小年纪在房事上居然这般放荡。友人也真是的,居然男女通吃,害得他以为常家就此绝后,这下好了,他心头的一块巨石总算是落下了。
深夜,丞相府左厢房,昏暗的烛光摇曳着桌前一条人影。
锦怀在院外叹了一声,都这个时辰了,三月居然还不睡。这般不爱惜身子,可不是件好事。
卓饮风端着杯酒踱过来,笑道:“哎呀,如此良辰美景,朱弦怕是与那冯家小姐……嘿嘿嘿,共度良宵了吧。”然后将酒一饮而尽,感叹道:“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锦怀道:“主子都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
卓饮风两手一摊:“不然我哭吗?如果我哭的话,主子怕是更会难过。幸好我没哭,朱弦也没哭。”
锦怀说道:“你们把白衣藏到哪去了?”
卓饮风耸了耸肩:“不知道。”
锦怀双眸一眯:“你忍心看你喜欢的人受此折磨,而无动于衷?”
卓饮风心下一笑,叹道:“说实话,我很心疼。可我真的不知道白衣在哪,否则我岂能让她如此神伤。”
锦怀却转身离去,丢下一句“男人的嫉妒心,你也不例外”。
卓饮风皱了皱眉峰,却见三月打开了房门,他与三月对视一眼,三月道:“你进来一下。”
卓饮风把玩着酒杯走进屋内,门就这样大敞四开着。三月坐在圆桌对面,对他微笑道:“请坐。”
这笑意好熟悉啊!卓饮风心下堤防起来,讪讪一笑坐下,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三月笑道:“你认为,一个身负重伤的人,会需要什么呢。”
卓饮风想也不想便回答:“自然是疗伤药啊。”然后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三月盯着他:“那么身中寒冰掌之毒,要用什么药才能逼毒呢?除了烈阳掌之外。”
就知道她说的是白衣!卓饮风淡声道:“据我所知,寒冰掌之毒除非用纯阳内力将之逼出,否则别无他法。”
“不。”三月笃定道:“你还记得王爷给我母亲吃的丹药吗。”
卓饮风不知三月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于是道:“记得啊,那是王爷的一位老朋友送给他的。”
三月问道:“那人是谁?”
卓饮风道:“那人是江湖上一位有名的医师,与王爷颇有些交情。至于这江湖上有名气的医师,我所知晓的就只有两位。”
三月道:“三月洗耳恭听。”
卓饮风说道:“若你想听这两位顶级医师的故事,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我争取长话短说。第一位便是王爷的那位朋友杨开,他在医术上颇有造诣,人称医圣。杨开十二岁便钻研医道,拜师名门,十九岁便出师了。有许多江湖人士曾被他施以援手,但医好了人,却也在无形中为自己结下了不少仇家。他在一次被追杀时走投无路,却被王爷救了,从此二人成为莫逆之交。第二位则是那隐匿已久的药王,但从未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有不少人去锦州药王山找他求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