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雨微笑摇摇头,在她眼里,蒯瑜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存在。,
区区一个流云苏,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起身向南剑阁而去。
当然不止是白依雨,还有很多闻讯而来的女剑士也纷纷向大门而去,相比白依雨,她们得到的消息更加准确。
流云苏在南剑阁门口被吊打。
虚空之中,流空余满脸铁青的看着周围呼啸而过的剑阵。
他被云中间给困住。
“云中间你这是要破坏规矩吗?”
“呵呵,笑话,我这算什么破坏规矩,说起破坏规矩,某人这些年和他侄子可没有少做这样的事,门主对你们叔侄俩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了。”
云中间笑声传入阵中,语之中,满是不满之色。
显然他对流空余和流云苏的不满,不是一日两日了。
“开什么玩笑,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云中间你再这样冤枉我们叔侄俩,等门主来,看我老夫不参一本。”流空余有些心虚,这些年他的确与流云苏暗地里对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老夫非常期待,我在想如果流云苏被废了,你们藏着掖着那些东西会不会就这样暴露出来。”
“什么!”流空余顿时脸色大变,正如云中间所说,他们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大多数证据在流云苏手中,因为还有很多手尾需要他负责解决,万一真如云中间所说,以书剑的性格,他们叔侄俩必死无疑。
云中间再也没有闲心跟流空余聊天,而是全力布置阵法,让包围流空余的剑狱更加浑实,要知道云中间仅仅只是通天境后期,而流空余可是通天境大圆满。
整个南剑阁乱了,所有弟子都失去控制,一个个向南剑阁的门口围去,而一些外籍长老在现云中间和流空余打起来后,心虚者早早收拾包袱开溜,不少胆大者还留着做最后的观望。
当白依雨赶到南剑阁大门口时,只见蒯瑜身边躺着六个人,每一个人都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持剑的手臂都被斩下来,地上满是六人染红的鲜血。
“你到底是什么?”流云苏嘶声揭底的喊道。
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居然大崩他们魔剑六子联手的剑阵,而且一口气将他们魔剑一脉给废了,难道不担心书剑的怒火吗?
白依雨身边的女伴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所措的看着白依雨,她们都是被流云苏重金请去说服白依雨的人,在流云苏近乎被废,间接得罪白依雨的道侣。
蒯瑜刚好将腰间的酒壶挂上,公苏武运带着帝剑六子从人群走出来,满脸笑意的跟蒯瑜打招呼。
对于蒯瑜的惊人实力,他在亲眼目睹之后,不敢再对门主之位有所窥视之心,实在是蒯瑜太逆天了,一个人破了魔剑六子的剑阵,单单是这一方面,就算他们帝剑六子也做不到,甚至一直以来都被魔剑六子给压制,如果还看不清局势,那他就的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公苏武运参见少门主!”
公苏武运这一开头,跟随他而来的北剑阁弟子纷纷抱拳行礼,流云苏整个傻了,彻底给吓傻了。
趁着他失神之际,成不限飞快将流云苏的乾坤袋给抢走,交到蒯瑜面前。
“帝剑老六成不限参见少门主,少门主你瞒得我好苦啊!”
蒯瑜微微一笑,接过成不限递过来的乾坤袋。
“这里面有流云苏跟大长老同流合污的证据,请少门主交给门主。”
蒯瑜点点头,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白依雨,抬起手来,笑着说道:“抱歉,我来晚了!”
白依雨摇摇头,走到蒯瑜身边,只是不愿意蒯瑜跟她有过多亲密接触,对于她来说,心中终究有道坎迈不过去。
一时间欢呼声不断。
少门主白瑜之名瞬间传遍整个书法门,特别是其战斗,以一人之力碾压魔剑六子,这个消息传出去,其他三圣门内也引起一阵轰动。
听到这个消息,四圣长老纷纷从闭关之中醒来。
这个蒯瑜的实力,绝对不会输给苏树涛。
书法门沉默这么多年,终于要崛起了。
在另一边,琴天门苏树涛得知蒯瑜与白雅琴的关系后,特别是温柔故意添药加醋下,让他感受到强烈危机感,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染指白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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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天门乐意峰一处白玉宫殿,美轮美奂的琴声,徐徐从传出,不少弟子纷纷在白玉阁楼外驻足,满脸痴迷的看着白玉阁楼的窗户。
阁楼内的窗户,可以看见其内坐着一个女姓的人影,此人端坐,在她身前,有着一具古筝。只不过窗户上有层薄幕,看不清其样貌。
阵阵仿若天籁的曲乐,从阁楼内传出,如同小桥细水般,融人身心之中。
忽然间,听到“啪”的一声,阁楼内的那人,手中古筝蓦然拉断了一根弦。
就在这时,忽然阁楼之外,传来一阵朗群之声:“师妹,能否出来一见?”
白雅琴眉头微皱,推开房门,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正含笑望来,此人温文纡雅,相貌颇为英俊,自然而然的,有股让人亲近之意。
在看到白雅琴时,他眼中毫不保留的露出一丝爱慕之色,温和的说道:“师妹,月前听你说,缺少一味千年何乌,我搜遍整个琴天门,终于在耶罗山脉深处,寻到了这材千年何乌。”说着,此人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个玉盒,盒内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