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顿也未顿,慢慢隐匿在黑夜中,淳于敷盯着她离去的方向望了会儿,随即轻笑着重新拿起桌上的酒壶,一面自斟自饮,一面摘下花架上的藤萝花放在嘴里咀嚼,“嗯,苦的?花长得这般美,我还以为会甜呢。果真,美的东西,都是让人苦的。”
说完,又呷了一口酒,品着嘴里淡淡的香味,一怔后,不适地把酒壶掼到地上,摇头无奈叹息道,“果然这些中原的东西……是不适合我的。”
譬如情爱,譬如美人。不论是哪一个,她都不想再沾染上关系了。
“唉,还是塞外的酒好。”意味不明地说着些胡话,她明亮的眼也迷离起来,独自一人踉踉跄跄地摸索着回了房。
空寂的花园里,只有轻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