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与那姑娘上前将沈昆与晕倒的护卫捆住。将两人往驴上一放,一拍驴屁股,见毛驴载着两人继续往前走后,两人竟一转身就此远离,只余下一头驴载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在山道上走。
这一幕,让邝雅与邝琛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对方为何杀人绑人后竟不顾而去?
花凌风慢慢踱到毛驴前面将毛驴截停。
此时已略恢复过来正在骂骂咧咧的沈昆看见花凌风,如遇救星:“这位兄弟,快把我放了!我是沈昆,在石关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你说,只要你放了我,我必有重赏!你可以打听打听,在石关城谁个不知道我沈昆豪爽。”
见花凌风只是盯着他看,一脸的冷漠,不禁急了:“跟你说,你还别不信,你可以现在就翻翻我的身上,我可是出门都带着一千金币的金卡呢。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在石关城都罩着你,还有,回去后我会给你更多金币!”
花凌风依然冷漠,但却伸手在沈昆身上翻了一下,果然找了一千金币的金卡,还有其它一些只值几个钱价值不大的零碎。
见花凌风将自己身上翻了个遍,却还没有动手放自己的意思,沈昆急得都快要尿了:“喂!喂!你都将钱拿了,怎么还不放我?放心,我绝不食言,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过后绝对会加倍奖赏你的。”
再一看花凌风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转念一想,这个人莫非是打劫的?不就是要钱吗?只要你喜欢钱就好办:“这位大哥呀,你看,今天出门出得急,身上没带几个钱,要不,你看,你放了我,回头我将重酬奉上,还有金钱美女任你挑,如何?城里的‘醉春楼’不错呀,环境好,妞儿美,咱们再一起到里面耍个整晚的,我作东,你看如何?”
这回花凌风有反应了,“叭”狠狠的给了沈昆一巴掌。
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将沈昆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嘴角流血。将被扇得九十度扭转的脖子吃力的转过来,一脸不解的看着花凌风,这时才发现,刚才自己只顾求花凌风放了自己,却不知什么时候花凌风背后又站了几个人,有男有女。
愕然看着这一群人,细看之下,竟在人群中看到两个有点眼熟的人,努力想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两个人不就是前几天自己那个……
这一想,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
邝雅上前,一双红彤彤的眼狠狠的盯着他:“你可还认得我?”
“姑、姑、姑娘,你……你好哇。这个……这个……你看,上次是我……不对,啊,这个不应该就这样走了,还没回去找找你。不过……那个……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看在咱们那情份上,可若先放了我?咱们再详谈?”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莫非今天遇到这倒霉事都是设计好的?不对呀,这妞家里这么穷,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奈呀?
哪知,他这话正刺在邝雅的痛处,呀一声狂叫,甩开手,劈雳叭啦的,正正反反的扇了他几十个耳光。这耳光扇得声音脆响实实在在。沈昆一张脸被扇得又红又肿的,整整大了一号,一副猪头像。
待邝雅解了这气后,执闲等用麻袋将人一套,牵着驴走了,邝雅这才问花凌风,刚才那老汉与那姑娘是什么人。
“他们,是杀手。”
“杀手?我也想做杀手,好杀尽那不良之人!”
“回去再说。”
沈昆被关在灵兽笼里,战战兢兢的看着笼外怒目而视的邝琛,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在邝琛手里了。
笼子不大,也就是宽一米,高两米左右,为防止他逃跑,将他的双手吊着,双脚叉开在笼子的两边,一边绑一个脚。
邝琛咬牙切齿:“你也有今天!我说过,让你生不如死的!你好好想想等待你的命运吧!”
“求求你,放……放、放了我,我愿赔偿给你,你要多少我都赔。”
“哟!愿意赔呀?就怕你不肯赔。”繁言手拿一摞纸过来。
“我会赔的,会的,不骗你。”
繁言将手里的那摞纸在他面前晃了晃:“可以呀,只要你在这摞纸上签字画押,你就自由了。”
看了看那厚厚的一摞纸,沈昆脸色一白:“我写字丑,能不能不签这些?我直接叫人拿金币给你们?”
邝琛将手里的剑往他胯间一撩:“不签是吧?写字丑是吧?那你还出来现?”
胯间传来一阵剧痛,这剧痛将沈昆痛得张嘴凸目,一口气好半天才缓了过来。这口气刚缓了过来,就啊啊一阵大叫:“啊……啊……救我!救我!”低头一看正有血从胯间往下急速流下更是恐慌:“救我……我不想死啊,我签了还不行吗……”那阵如入骨髓的疼痛,差点没让他晕了过去,又目流泪脸都痛得变了形。
繁言从邝琛手里拿过剑鞘,在沈昆的身上捅了几下帮他止了血,然后示意邝琛砍断兽筋,将沈昆的一只手放了下来。
“你看,早说你签不就好了?何必受这苦呢?哎呀,估计那是非根是没用了!”繁言再得意的向四周看看:“听好了啊,女的都出去吧,现在这个下面坏了的人,要脱裤子惩罚那根惹是生非的玩意了。”
“你……尽是嘴里不干净,怎么你那嘴这么不讲卫生呢!”穆木红差脸骂了句就跟着觅觅与邝雅出去了。
接过执闲递来的药物,将裤子褪下,看看胯下,原本就在路上被女杀手用膝盖重重顶了一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