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袁岳等众兄弟现在才明白过来。却听老者王孙继续道,“此弓名曰‘射月’,弓身乃上等韧钢所铸,弹性极好,弦距二尺四寸。弓弦乃西域天蚕丝所制,韧性绝佳,以手持弓,弓弦刀砍不断,火烧不烂,水浸不散,配上雁尾箭,八百尺之内足以取人性命,实为弓中极品。”“啊——”,众人听的满脸惊愕,银瓶小姐更是一愣一愣地,仿佛听不明白。她从来都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找来的这张弓,竟然是个宝贝。
袁岳走过去,从银瓶手里接过“射月”,左手擎弓右手拉满弦,冲着铺子侧边镂花窗轻轻一松右手。只听弓弦“噌”地一声低响,便听见“噗”地一声传来。大伙儿定睛一看,只见一丈开外的镂花窗窗纸竟被弓弦激射之气射出一条七寸左右的口子。“好弓!”兄弟们赞叹道。“好弓”,袁岳头脑里灵光一闪,心念电转之际不由得自责起来:我怎么忘了买弓箭呢?
袁岳哈哈一笑道,“好弓!既是好弓,这箭可不能少了!”说罢袁岳转身去把剩下的小雁尾箭全拿了过来,递给银瓶小姐道,“既然妹妹喜欢,这剩下的二十支小雁尾箭就好好收着吧。”“嗯,多谢子安哥哥!”银瓶小姐眨巴着一双水灵录的大眼睛,兴奋不已。
大伙儿见银瓶小姐如此开心,心中充满羡慕和欣慰。袁岳略一沉吟道,“众位兄弟,听我一言,除柳叶镖之外,放弃其余飞镖,我等再添几张大弓,兄弟们意下如何?”弓箭胜过飞镖,兄弟们谁不知道。大伙听得袁岳这么一说,立即朗声答道,“好——”
袁岳道,“既是如此,黄忠,去拿六张大弓,两张一石弓、两张两石弓、两张三石弓,此外再拿两百雁尾箭”袁岳道。“是——”黄忠应声道,赶紧带上两个兄弟去取六张大弓和两百雁尾箭,其作几个兄弟便将七星镖、嘎嘎镖、梅花镖和竹镖放了回去。待几人将六张大弓和两百雁尾箭取来,二贵立即点数并报与老者王孙,王孙提笔记帐念道,“二十套飞镖一千文,二十只流星锤三千五百六十文,射月五百文,三十支小雁尾箭六十文,六张弓三百二十文,两百雁尾箭四百文,另赠箭筒六只。”老者王孙念罢再次噼噼啪啪地拔打着算盘,然后转身冲袁岳一揖道,“壮士,此次帐目核算下来,共计五贯八百四十文,你看如何?”
袁岳看出老者王孙很是坦诚,便不再计较,拱手还礼道,“前辈说了便是,只是不知二十一柄寒铁短刀和二十条玄铁小盘龙棍三日之后可否能取,又需多少铜钱?”老者王孙低头轻轻拔动着算盘,一会儿功夫便答道,“寒铁短刀一千二百文一柄,小盘龙棍一百文一条,共计二十七贯二百文。”“好,就二十七贯二百文!”袁岳道,随即吩咐黄忠,“取二十两纹银付帐,扣除五贯八百四十文,剩余的做定金,三日后来取兵器时全部奉上。”“是”黄忠道,随手解下包袱,拿出二十两银锭放在柜台上。
眼见两锭十两银放在柜台上,老者王孙很开心。这“削金断银”铁匠铺来来去去的客人很多,他可谓阅人数,自然一眼看出袁岳一行人等绝非普通人。老者王孙提笔写好一张收票,递给黄忠,黄忠接过来给了袁岳。袁岳一看,上面写得很清楚:客人定货二十一把寒铁短刀,二十条小盘龙棍,售金二十七贯二百文,己收十四贯一百六十文定金,尚缺十三贯四十文待交付,三日后余款与兵器两清,概不拖欠。
袁岳看罢点点头道,“三日后我等兄弟将前来领取兵器,告辞。”众兄弟纷纷挎上镖囊,拿起流星锤和弓箭,出了“削金断银”铁匠铺。待袁岳和老者王孙一前一后出来,众人己纷纷上马。老者王孙拱手相送,道“壮士慢走,三日后我定当备齐兵器,恭候壮士。”袁岳赶紧一抱拳道,“前辈客气,感问前辈此地何处有马房?”老者王孙道,“此去顺着大街往左约一里脚程有座瞻月楼,瞻月楼旁有一座大院名曰‘千里足’即为马房,壮士可去此处。”“多谢前辈指引!”袁岳说罢翻身上马,冲老者王孙抱拳一礼,便催马与众兄弟往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