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似乎很喜欢这儿,养足了精神,明儿个应该就能好好聆听朝臣上奏……”邢朝贵笑里掺杂了几许同情,“倒是难为蔺大人了!那些朝臣,这一路上全冲着您来,还说什么蔺家一世清廉,这下全都糟蹋在您……”
湘君哼笑一声,“说我专权跋扈的,甚至妖言蛊惑陛下的那些闲言闲语,这一年来我倒是听多了,不稀奇……咱们就做自己应做的事,至于那些闲话,任由他们说去!”
“蔺大人……不是咱家要说,您这次的做法,会不会太过躁进了一点儿?”
“哦?躁进?”湘君眼眸忽地变得锐利起来,就连与她共事惯了的邢朝贵也不免冷汗直冒。“难不成要那些人有事全找陛下说才行?我只是要他们认清楚,陛下是来此处养病,不能见就是不能见!”
邢朝贵不住点头,瞧了瞧案牍上摆满的信笺,悠悠一叹,“为了陛下,蔺大人确实变了不少呀。”
湘君只觉得有些刺耳,勉强笑了笑,“陛下身边,就有劳公公多担待了,蔺某还有很多事要打理,就不多做奉陪了!”
逐客令已下,邢朝贵也不欲自讨没趣,快步离去。
回到案牍前,她拆开其中一只信笺,脑海里回响着的,却是邢朝贵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