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意思是,你们之间除了战友之间的情谊之外,便没再多了。”
聿璋知道聂琰在打探着什么,开口亦显得更加戒慎。“正是如此;聿璋知道白丽的身分,也明白她不过就是咱们攻克西南一枚活棋。待将来平定之后,她的下场如何,全凭将军的安排。”
“嗯!也难得你如此明事理;不愧是圣上与贵妃娘娘的好儿子。”聂琰笑道,望着聿璋显得若有所思。“方才的话,你就当作是本将军替你瞎操心吧!别放在心上!”
他浅笑,“有将军替卑职操心岂不甚好?卑职才要谢过将军!”见聂琰无其他吩咐,聿璋恭敬的施了个礼,就此退下了。
聂琰来回踱了几步,思索着聿璋所交代那与白丽之间的过往,究竟有几分可信;未几,他轻轻击掌,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能探问。“来人!传公孙中郎将!”
外头雪花纷飞,在外头走动的士卒无一不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聿璋一脚踩在结冰的水洼里,厚靴于是湿了一片。
攻克西南仅差最后几步。
他揣度着聂琰心底盘算,知道大将军绝对不愿将此战拖过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