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y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x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g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x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pì_yǎn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pì_yǎn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pì_yǎn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巴捅进去,撕裂pì_yǎn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y体竟然从粉红色的r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r洞说。
“你不是说y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y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y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y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y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y关后要受什么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y关是r欲之源,破开y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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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x道吗?”妖后问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